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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還沒來得及鄙視自己這個想法前,雙眼一翻,徹底昏死了過去。
屈北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有一種自己睡了一個世紀的感覺,眼皮沉重的像是被糊上了膠水,好不容易睜開就一動不想動了。
房間沒有開燈,全靠月亮的光。
向南風強勢的霸佔了他視線的大部分坐在床邊窗戶旁,慵懶的倚靠在椅子上兩條長腿優雅的交疊著,微微側頭,半長的頭髮攏成了一個小啾啾,留下些碎發讓那張臉平添了幾分溫柔。
合著雙眸眼下是睫毛的影,月白色的深v襯衫下面是潔白的紗帶和幾寸蜜色面板。
夜風從窗戶吹進,把白色的窗簾從他的身前吹起又落下,像是貪戀他又不敢驚擾他。
屈北溪:
這狼崽子不在自己房間呆著在我這幹什麼?
「師父就算你這麼深情的看著我,我現在也不會要了你的。」向南風說著話緩緩把眼睛睜開,灰霧色的眸子疲憊一閃而過。
屈北溪:「你再這麼說話,我會要了你——」
眼看著向南風一臉意外又驚喜,抬腿的動作都放慢了下來,屈北溪又慢悠悠的說出了下一句,「要了你的命。」
向南風「呵——」的笑了聲,起身來到床前伸手向屈北溪的額頭探去。
屈北溪下意識躲開,「幹什麼?」
「師父放心,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我不會對你幹什麼的。」
屈北溪還是沒躲開,向南風摸著他的額頭不發熱了,瞧著對方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眼睛,裡面還有著剛睡醒的惺忪和水汽,被被子遮住的半張臉看著還沒有一隻巴掌大,凹下去的枕頭上黑色的髮絲看上去非常柔軟。
他彎下腰,瞧著屈北溪的瞳孔晃了下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不——他本來就是隻小白兔。
「等師父好了,我們再幹。」
說完起身,隨意的把屈北溪垂到眼睛上的頭髮捋到了一旁,去飲水機那裡接水去了。
屈北溪:
「師父,喝點水吧。」
向南風拿著精緻的小勺子從水杯裡舀了水出來,想要餵給屈北溪。
屈北溪雖然覺得被人伺候照顧很好,可是這個人要是向南風的話那就很不好!
「我要睡覺了,你趕緊走。」
向南風把勺子和杯子放到了桌上去,「師父要我去哪裡?我也受傷了也是要住院的,師父不信,我把傷口給你看看。」
邊說就已經邊把襯衫給脫了,速度那叫一個快,都沒給屈北溪攔下的機會。
吉尼斯要有脫衣服記錄,他肯定能排第一。
白色紗布自他腰上轉了一圈後又繞著肩膀斜著纏了那麼窄窄的一小條壓著左邊小櫻桃的一半,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東西纏在他身上,愣是纏出了一種澀/情的不正經感覺來。
屈北溪沒眼看,「你住院你去自己的病房。」
向南風:「沒錢,只開了這一個病房。」
屈北溪都氣笑了,「玩我?」
向南風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彎腰扯開他的被子就要往裡鑽。
向南風:「等師父傷好了再玩兒現在還是睡覺吧——「
向南風:「其實師父你已經醒來超過五分鐘了,我覺得傷應該好了,來玩兒啊——」
第12章
屈北溪: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啊——他本來就不是人是個狼崽子。
他哪受得了這個想都沒想抬腿就踹了過去,結果高估了這具身體的素質被向南風輕鬆抓住腳腕鉗制了住。
屈北溪瞧著寬大的病號服褲子骨碌碌的一直滾到了大/腿/根,而對方的目光一寸寸的掃過,還真是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