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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緣:原來你是這樣的屈北溪!
向南風:
向南風原本以為師父是清純可愛掛後來發現就是端著吊他而已,最近他覺得師父怕是這世界上最暴躁最野的兔子,現在發現原來師父這麼——
屈北溪把腦袋轉了過來,臉上是醉酒的紅暈,有些委屈的看著他,「尾巴被卡住了。」
向南風猛地把頭仰了起來,差點流鼻血。
緣緣:就沒見過這麼不中用的海棠男主,海棠現在也不行了,這麼拉了。
向南風真的是豁出了性命把自己麻到快沒有知覺的手伸了出去,勾住屈北溪的褲帶輕輕往下拽了下,一個白色的小毛球就冒了出來。
血從向南風捂著鼻子的指縫中流了出來。
他扛不住了。
屈北溪也撐不住了貼著車架滑了下來,向南風看著他一副事後的樣子覺得自己很虧,自己到現在連親都沒親到一口。
這樣一個衣衫不整的小兔子,他向南風再吃不到嘴裡他真的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廢物了!
發狠的擦了下鼻子,一抹血跡斜著留在了臉頰上,看著是真的又慫又拉。
他忍著渾身的不適湊了上去,看著近在咫尺的嘴唇,「師父,我要親你了。」
緣緣:是不是到了我不付費不能看的環節了!
屈北溪哼唧了一聲,眼看著就要睡著了。
向南風一點點把頭低了下去,疼痛使他臉色蒼白冷汗甚至打濕了頭髮。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很符合海棠男主了,為了啪啪啪真的是連命都不要了。
正常人能幹出這事!
向南風之前腦袋只是針挑一樣的疼現在是好像有人拿著勺子在一勺勺挖著他的腦仁,心臟還在不在跳動他都已經感覺不到了,他像是著了魔一樣,就要親到眼前這個人。
灰霧色的眸子冒出了細紅的血絲,他用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強硬到幾乎折斷了自己的脖子終於把腦袋湊了上去,碰上了屈北溪柔軟的唇。
那一瞬間向南風的腦子是空白的,他像是跑到了另一個世界,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死掉了。
可身體四處卻像是在放煙花的激動,尤其是小小南一陣戰慄,向南風回過神猛地往後退去腦袋撞上車頂好大的一聲響。
屈北溪被驚擾哼唧著動了一下。
向南風震驚的向小小南看去,他居然——
他真的是像狗一樣連滾帶爬的下了車,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按了好半天才準確的按到撥通鍵。
對方剛接通沒等出聲,他著急的開口,「我好像病了。」
對面的徐繪舟深吸了一口氣,「又怎麼了?你現在是在什麼病毒球上長了一個身」
向南風:「我好像早/洩。」
被打斷的徐繪舟半天沒有動靜,但能聽到他的呼吸宣告顯變重了。
向南風:「我剛才親了我師父——」
徐繪舟:「等一下,你親你師父?在對他患有感情應激症的這種情況下,你是怎麼做到能親他的?」
向南風:「不要命。」
徐繪舟又沉默了一分鐘,「向南風,你、我、我、你——我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你是有出息還是沒出息。」
向南風:「那不重要,重要是我好不容易親到我師父,結果我直接就繳械了。」
徐繪舟無奈的笑了聲:「你作為一個處男這是正常現象,你可以試第二次,如果第二次還——」
他沒等說完電話就被掛了。
向南風轉身向車裡的屈北溪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屈北溪:我再喝酒我是狗!!!
向南風:海棠攻絕不早/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