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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春節後,她自己用攢的錢給自己買了個生日蛋糕,偷偷許願,許願自己前途光明,展望未來。
她吹了蠟燭,對未來充滿了無限光景。
沈知聿也依然忙於各種應酬,年後那段時間尤甚,各種飯局酒局應接不暇,一場接一場,連向來應付得當的沈知聿都難得有點頭疼。
醉生夢死的生活,並不是他所喜。
他那群狐朋狗友是最會玩的,除了酒局,每次帶的各種女人也都不重樣,經常今天帶的這兩個和昨天的完全不是一個面孔。
他們來來去去,只有沈知聿孑然一身。
但也就他這樣的男人最吃香,沈家獨子,海歸學歷,斯文多金,關鍵是天生一張深情臉,叫誰不心動?那要是攀上做了沈太太,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更別說他私生活怎麼樣,這圈子裡的公子哥哪個年輕時候沒交過幾個女朋友,哪怕只是床上關係,也有人願意。
飯桌上,有女人趁著倒酒間隙插了張房卡到他衣服裡,意會著笑:「知聿哥晚上別回去了吧,金哥他們要去打牌,來嗎。」
女人指甲上勾著香檳粉的美甲,手指流離之際還狀似無意地在他肩上觸碰了下。
沈知聿背脊輕靠,眼眸側望:「這是約打牌,還是約我。」
周圍人都玩味了起來。
女人說:「當然是打牌。」
沈知聿說:「那怎麼辦,我打牌檔期太滿了抽不出空。你要是早說約我說不定還可以。」
對方有點紅了臉:「哥哥這就過分了,你明明知道我意思。」
沈知聿笑而不語。
別人調笑:「都知道沈知聿講話最厲害,你還想撩他啊,別把自己撩進去了算好。」
女人撐著桌面說:「好啊,那你們倒是問他,他喜歡什麼型別的,我肯定做得到。」
別人都看沈知聿,後者只靠著,並不回答。
之後,這個話題也就預設跳過。
酒局散後,一群男人準備晚上去牌桌找找樂子,沈知聿剛拿起自己外套,有人搭上他的肩:「哥,今兒個晚上航生要帶兩妹子過來,有個特別純特漂亮,聽說都沒談過,我覺得你肯定喜歡這種型別。真的不去?」
沈知聿問:「你覺得我喜歡什麼型別?」
對方彎起唇:「那麼多漂亮的你看不上,那不得喜歡清純那掛的,都是兄弟,我懂的。你看你這幾年沒有女朋友也不考慮結婚的,那平常總得找個人陪陪吧,咱又不是沒有那個實力。」
這話他們說得沒錯。
這個圈子裡,有錢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哪怕是那些因為家裡條件需要精心找結婚物件的,私下經常換的女友也多了。
談兩個女朋友而已,再正常不過的事,要他們說,不談那才不正常。
其實沈知聿也不是沒那個想法,只是有時候剛起的時候因為工作原因都暫時打消了,而今天——
酒精上頭時確實會稍微起那麼一點心思。
然而他抬眼,看到鐘錶上的指標指向十點。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到了叢京。
叢京那張純淨的臉,泛著紅的樣子。
十點了,她現在,應該在家裡寫作業。
只是那麼瞬秒晃過,他的思緒卻些微恍神。
他拒絕了:「算了,沒什麼興趣。」
叢京每天都是晚十點做完作業趕緊去洗澡,因為這個時候沈知聿一般都在書房忙,廚房阿姨也睡下了,大家都不會出來。
叢京才能快速去洗手間做完一切再火速回房間。
夜深的獨處,是她最放鬆的時刻。
這天叢京照舊洗完澡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手裡攥著剛洗好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