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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決並不同情他們,這是自己選的路。他漠然喚獄卒將人帶上來,再次提審。
結果仍然是一樣的,他們咬死了說自己不清楚幕後主使,當時負責聯絡的那人也不認識,他們只是利慾薰心。
蕭決聽著這些早就聽了八百遍的說辭,極度不耐煩。他輕易不想動刑,因而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但還是得到同樣的回答。
蕭決重重踹了一腳那鐵製椅子,椅子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聽得人心惶恐。那士子兩股戰戰,竟被嚇暈過去。
有那麼一瞬間,蕭決真想讓他們用刑,狠狠地折磨他們。這個念頭一出來的瞬間,隨著那個士子的昏迷而消散。
他薄唇緊抿,抬手命人將他帶下去,今日不能再審,他知道又沒有結果。
從刑部出來的時候,外頭的蟬鳴蛙鳴衝擊著耳膜,燥熱的風繞過他脖頸,蕭決心裡有股揮之不去的煩悶。他緊了緊手中的劍柄,上了馬車,「回宮。」
半道上,又改了主意。只因為腦海中一閃而過少女的嬌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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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16章
◎除了你夫君,誰也不能深夜進你的閨房◎
蕭決輕車熟路進到陳嫣房間,無聲地抿唇,房內燈盞早滅了,時辰也已經不早,他有些怕她已經睡了。
倘若她睡下,他豈不是顯得很蠢?蕭決心中想著,輕手輕腳靠近,還未至床邊,床上的人先耐不住性子,從被窩裡撲地一下坐起身來,將被子往前一掀,似乎想嚇他一跳。
這點小伎倆哪兒能嚇到蕭決,蕭決眸色不改分毫,在一旁站定。
陳嫣撇嘴:「你怎麼都沒有反應?」啊不過這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真的來了。
她不能告訴楊嬤嬤她們,因此已經換上中衣,中衣輕薄透氣,她人又瘦弱,穿著還顯寬大。蕭決挪開視線,再次打量陳嫣房間。不過幾日,房內變化不大,不過床帳旁的金鉤上掛了一個香囊,似乎是驅蚊用的。
陳嫣掙扎著要從床上爬起來,叫他名字:「蕭決。」
「蕭決,你帶我去玩吧?我真的想出去玩,可是他們總是不讓。」她一面說著,一面找自己的衣物。蕭決來如影去無蹤的,可以不被人發現到她房裡,一定也可以偷偷地帶她出去。
蕭決回神,道:「這時候了,沒什麼玩的。」大梁雖不強設宵禁,但最遲至亥時,那些做生意的店家便已經收了攤,只有少數幾家夜裡也經營,但那也是寂寥的,並不熱鬧。
所說夜裡熱鬧的,只有那些聲色場所。可那些地方,並不適合她去玩。蕭決也只聽過,並未去過,他不愛去,不愛聞那些劣質的脂粉香味混合著熏熏酒氣。
蕭決兀自負手而立,今夜月光皎潔,透過窗格與明瓦,落在蕭決身後,映出頎長身影。
陳嫣聞言一頓,好似才反應過來:「是哦,已經很晚了,沒得玩了。」她眼中光亮驟然消失,悻悻放下手,坐在床邊耷拉著腦袋。
她腳上沒穿鞋襪,光溜溜的露出一截腳踝,細嫩嫩的,小腿輕晃在床沿。左腳腳背搭在右腳腳背上,忽然抬起頭來看他。
一點戒備心也沒有。蕭決想。
她怎麼能這麼沒有警惕性呢?她長得漂亮,又處境不妙,怎麼能容忍一個陌生男子在她閨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