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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松的人生雖然也算不上圓滿,可他是在愛裡成長,在愛裡堅強,他無法想像喻帆這些年是活在怎樣一個家庭氛圍裡。
「以後你會比更多人更幸福。」旬松吸吸鼻子道。
喻帆抱抱他:「嗯,我也這麼認為。」
忽然,一道極不適宜的聲音響起,有人的肚子發出了飢餓的嚎叫,旬松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喻帆費勁將人的腦袋從自己懷裡揪出來:「好了,怕你亂想才告訴你,聽完就算了,現在還是解決頭等大事最重要。」說完起身走向廚房。
「我來我來。」旬鬆起身追過去,「說了我要給你幸福,做飯還是我來吧。」
已經繫上圍裙的喻帆回頭沖他笑一下開口:「不,給你做飯的我就很幸福。」
旬松被他的情話說得老臉一紅,找場子道:「情話張口就來,你好像戀愛經驗十分豐富啊,我現在充分懷疑你沒有坦白從寬。」
「初吻都給你了,」喻帆開口道,「難道要把初夜也給你」
旬松從後面勒上他的脖子:「你這想法有點危險,喻同學。」
喻帆抬眼看他,眼裡盛滿莫名的光芒:「今晚不回去吧?」
旬松沒出聲,他繼續道:「阿姨以為你現在已經在學校。」
兩人囂張的翹了晚自習,現在還沒有東窗事發,明天不知道會接受老胡什麼等級的怒火。
「閉腦。」旬松擋住了他盯著自己的雙眼,轉移話題道,「我想吃麵,隨便煮煮就好。」說完便沒出息地逃離了廚房。
也不能怨他沒出息,他現在只是個剛認清自己感情的小朋友,其他的話題對他來說有點太早了,他還是個寶寶。
想著他喝一口水壓壓驚,今晚他睡沙發,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可他並沒能如願。
現在的月份還沒有供暖,夜裡已經很涼,只能開空調,空調在臥室。
喻帆貼心地拿出了兩床被子,分別鋪在床兩側:「好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見對方這麼坦蕩,旬松也不好意思多想,洗刷完便率先上了床,睡前最後的想法是,這床比他的好睡多了。
第二天鬧鐘響起時,旬松下意識想伸手去關,但下一秒的感覺是,他的胳膊好像不是他的了,像是有個千斤的秤砣壓在上面,完全動不了。
就像是鬼壓床一般,害怕間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掙扎著睜開眼,一團黑球印入眼簾,思緒迷糊中像是手上長了怪東西,驚得他大叫一聲坐起了身子。
「臥槽!」
手上壓著的怪東西立馬竄了出去,邁著輕盈的步伐逃離了臥室。
鬧鐘被關掉,一隻手安撫地拍在他肩頭。
旬松才反應過來這不是他家,而剛剛壓著他的不是鬼,而是那隻調皮的貓。
「我去,」旬松捋一把頭髮喘口氣,捏著胳膊道,「它壓得我血液都無法迴圈了,謀殺嗎?」
身後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這說明他開始喜歡你了。」
這完全不像剛睡醒的聲音讓旬松也開始清醒,他回頭看向還躺著的人:「你醒多久了?」
「沒多久。」
「那你就看著它謀殺我?」旬松作勢去掐他脖子,完全沒有留意到兩人現在的情況。
本來涇渭分明的兩道被筒不知何時已經合成了一個,兩人此時正在同一個被筒裡,毫無阻隔。
清晨的打鬧在旬松察覺到什麼不對後停了下來,此時他的一隻手撐在喻帆的胸前,一手捏著他的臉,兩人的呼吸因打鬧起伏著。
氣氛一下子陷入尷尬,旬松支吾開口,有點氣惱:「你,你怎麼這麼不經逗。」
喻帆滿臉無辜:「你問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