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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這個動作令不遠處傳出了不小的騷亂。
喝同一瓶水,磕到了磕到了。
感到彆扭的旬松踢一下喻帆的鞋邊:「你自己沒有嗎?」
他們來之前分明在小超市一人拿了一瓶。
喻帆放下水開口:「親都親過了」
後一句被旬松伸手捂住,旬松咬牙憤怒威脅:「多說一句就殺了你。」
下一秒旬松麻了,因為某人,親了一下他的手心
「松哥!今天有時間嗎,陪我玩兩把擼啊擼啊。」
喻帆犀利的眼神落在來人身上,這個聲音真煩人。
同樣為了遊戲體驗被謝絕參賽的,還有秦源。
剛從廁所回來的秦源看到旬松還沒走,想著他今天這麼有空,打球也是玩,打遊戲也是玩,何不帶他兩把呢?
迅速收回手的旬松想都沒想回:「好啊。」
「不好,」旁邊冷冷的聲音打斷他,喻帆冷冷的視線看向秦源,「抱歉,他今天屬於我。」
旬松還想掙扎:「打一會也沒多少時間」
有點被嚇到的秦源附和點頭:「是呀是呀。」
喻帆眼神轉向旬松:「你認真的?」
在這帶著譴責、審視、委屈和傷心的複雜眼神凌遲下,旬松心軟了:「那,」他看向秦源,「今天就算了,明天,明天有空。」
「只有明天有空,以後就算了。」喻帆起身,又看秦源一眼,語氣裡帶著威脅,「明白?」
秦源:「」雖然他不知道應不應該明白,但是點頭肯定就對了,「明白明白。」
然後他就看著這位散發著不良情緒的大佬一把拉起來他曾經叱剎風雲的松哥,出了籃球場。
秦源:他是不是被討厭了?
圍觀群眾:啊啊啊啊!牽手腕蘇t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有點忙啊,下更在週二
第41章
「喂,可以鬆手了嗎?」旬松出聲。
偌大的校園裡,路上不斷有放學回家的學生經過,兩個高個男生拉著個手格外的突兀。
手腕間的溫度是那麼清晰,清晰到旬松能感知自己的脈搏在對方手下有力的跳動。
旬松覺得自己那根在球場上被一再試探的神經快要繃不住。
「可以不松嗎?」某人討價還價。
「有個詞叫適可而止。」旬松沒好氣回。
見旬松臉色不太好,喻帆才不情願地鬆了手。
跟著回了喻帆家,踏進門的那一刻旬松就繃緊了身子,渾身不自在。
「菜呢?現做嗎?」旬松坐沙發上問。
喻帆立馬脫了外套進廚房:「很快。」
廚房玻璃門被拉開又被關上,耳邊傳來洗菜切菜的聲音,聽著挺像那麼一回事。
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旬松在沙發上呆坐了片刻,決定進臥室找煤球玩。
開啟臥室門他下意識止了步子。
自從踏進喻帆家旬松腦子裡就控制不住想那天的事情。
那天之後他逃避性不去想所有的場景,告訴自己兩個男生親一下而已,像個玩笑一樣忘掉就完了。
可是他發現他還是忘不掉。
臥室角落窩著的煤球聽到動靜蹦蹦跳跳跑了出來,他對旬松似乎沒有最開始的排斥了,圍在他腳邊喵喵叫著。
旬松熟門熟路地去櫃子裡給它拿了貓糧倒上。
煤球立馬小跑著撲到了飯盆上,喵嗚著吃飯。
「餓壞了啊煤球,」旬松點點它的腦門,「你主人也太不負責任了。」
低聲吐槽完旬松才反應過來,他主人正在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