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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樣子,彷彿楚清書真讓他喝下去,他就要立刻去死一樣。
楚清書輕笑了一聲,也沒有為難對方:「行吧,你不喝那我自己喝好了。」
楚清書拱了拱手,隨後便將那一壺酒一飲而盡。
店小二就這麼死死地盯著楚清書,看到他先是雙手雙腳地顫抖,緊接著嘴裡開始吐白沫,到最後整個人直接栽倒在地,就連眼睛都閉不上。
看到這悲慘的一幕,店小二一陣後怕。
一個時辰前,店小二便得到了掌櫃的命令,讓他在楚清書的飯菜裡下毒。
「為什麼啊,他都這麼可憐了?」店小二不解地問道。
「可憐?如今最不缺的就是可憐人了。你想想,他的老婆現在已經被大王子給拐走了。你真的覺得大王子能容忍他還活著?那不是在提醒他,這個女人曾經被其他人擁有過嗎?」
掌櫃的哼了一聲,冷血無情地說道:「這就是他的命。你如果不願意,你想想大王子會怎麼對你以及你的家人。」
店小二隻得從了,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同情楚清書。
等到他走到楚清書那已經冰涼的屍體前,蹲下身子用力地替他合上眼睛的時候,他卻感覺自己的脖頸一涼,便立刻失去了知覺。
就在這時,剛剛楚清書的屍體剎那間便化作了一縷青煙,只留下了一個稻草人。
原來,這不過是楚清書弄出來的一個□□罷了。
他看了眼昏迷不醒啊店小二,將他反鎖在房間裡之後,便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門。
他不過用手抹了一把臉,他就變成了店小二的模樣。
「喂,你還晃什麼晃,趕緊去幹活了!」
楚清書挑了挑眉,十分好奇正在地牢的重煜正在做什麼。
重煜這會兒覺得自己不如死了,當然不是真的死,他們妖族都會一招絕技,叫做金蟬脫殼。
不過這門絕技對於每一個妖族而言,一輩子都只能使用一次。重煜當然不可能把它用在這裡。
現在的他雙手雙腳都被人綁上了鐵鏈,送進了又黑又髒,甚至還散發著惡臭的地牢裡。
這裡下地牢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不少人。都是安德這次全面搜捕過程中,讓他看得不爽的人。
重煜便擠在這群人中間,心裡盤算著他怎麼逃出去。
現出原形,自然可以輕鬆逃出。可那幾乎等同於他暴露了身份,也意味著妖族正式向魔尊宣戰了。
重煜不可能這麼做,他有些煩躁地搖了搖頭,不曾想成為瞭如今妖族的領袖之後,他所做的一切都要被曲解成妖族的意圖。
當然,他也完全可以按兵不動,等著喻沐和楚清書來救自己。
可重煜絕不願這麼做,那可太丟人了,他才不願意給喻沐留下一個無能的印象。
當重煜還在思考的時候,他卻突然被人用力地推了一下。
本來他想要發作,可很快就恢復了理智。
那個獄卒囂張地看了眼喻沐,往地上啐了一口:「怎麼,你這是要跟我造反麼!告訴你,進了這地牢,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在這裡面都不過是犯人而已!」
重煜哼了一聲,最後還是沒有發火。
因為他在那些被關押起來的犯人裡,看到了一個熟人。
當然,重煜花了不小的功夫才忍住沒有大笑。
在地牢的正上方,便是安德的居所。
他是故意選在這裡的,認為自己一身正氣可以鎮住這地牢。
此時的安德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前所未有的緊張了起來。
在他面前是一道簾子,在珠簾後面,此刻正升起一道道雲霧。
他只要掀開珠簾,便能走進去看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