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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喪雀想要反駁,它的主人可是給了它一個極其美好的未來。
可報喪雀想起自己這些年來提升的修為,又閉嘴了。
如果喻沐在這裡,他肯定會告訴報喪雀,它早就被它主人pua呢,什麼美好的未來,不過是畫餅罷了!
「可你吃了它就不一樣了,」重煜他壓低聲音,看起來更像是個誘惑好人沉淪的反派。「或許,你也可以享受那些頭牌的伺候。他們嘴上雖然恭敬你,叫你一聲媽媽,恐怕心裡都厭惡你吧!畢竟你是一隻報喪雀,明明從不吃人,卻被人厭惡至極的魔物。」
報喪雀它控制住了自己沸騰的呼吸,然後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
啪的一聲,一塊發著金光的,比它身體還要大的令牌被它吐了出來。
「等等!」當重煜正要撿起令牌的時候,那隻報喪雀突然叫住了他:「你先把登仙丸給我!你如果殺了我,我的主人立刻會知道的!」
威脅,不過很有用。重煜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哎,本來以為能騙到你的。好吧,我給你,哎,真捨不得這登仙丸啊!不過我聽說,那花月姐弟的伺候,真比成仙還要爽?」
「當然了。」報喪雀愈發確信重煜的話,它小心翼翼地用嘴叼起了登仙丸,這味道,和傳說描述的一樣。「只要試過一次,你永遠忘不了那滋味的。不過我建議你去找如月。」
即便和天級令牌,也只能從姐弟中選擇一人,這是追月舫的規矩。
重煜不急不慢地問道,彷彿他真是為了這兩姐弟而來:「為什麼?難道弟弟的功夫更好?」
報喪雀心裡有些鄙夷,它看著重煜那痴迷又猥瑣的表情,心想他跟來這裡的客人沒一點區別。當聊到這種話題之後,他們便暴露了本性。
「不,因為如月更年輕,他的身體更完整。」報喪雀點到即止,它一口吞下了登仙丸,然後重新鑽進了人皮中。
轉瞬間,它又變成了那個舌綻蓮花的老鴇。
重煜拿著天級令牌,輕柔地摸索著。
他嘴裡輕輕唸叨出如月的名字,下一秒他便站在了三樓,如月的房門前。
老鴇快步地走出了地下室,她時不時地用手摸著脖子。
這時候,她正好趕上了喻沐的才藝表演。
在前面的表演裡,喻沐見識了競爭對手的多才多藝,讓他看得瞠目結舌。
輪到他自己時,喻沐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
他硬著頭皮說道:「要不,我給各位來一段繞口令?」
表演當然是毫不意外地垮掉了,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喻沐在客人們心中的形象。
「雖然沒有才藝,可他好看啊!」
「對啊,他一看就很單純,我最喜歡這樣的人了。」
「花魁,比的不就是臉麼?有他這張臉,才藝重要嗎?」
喻沐再度見識到了顏控的強大,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花魁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他有些擔憂突然不見了的重煜和楚清書,也不知道他倆探索出了什麼。
倒是玄霖,因為剛剛表演了一段胸口碎大石,成功被淘汰。
重獲自由的玄霖開始東張西望,尋找楚清書的蹤跡。
「媽媽,」小倌走到老鴇身前,虛偽地恭敬道:「您回來了。」
老鴇正要開口,卻發現她喉嚨奇癢無比,裡面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
老鴇汗如雨下,她不得不懷疑自己被重煜騙了。
可她想不通的,是那登仙丸的氣味明明跟傳聞中一模一樣,她吃的到底是什麼!
在眾人的見證下,老鴇連續咳嗽了多下,從喉嚨裡吐出了一大團狗,不,白狼的毛。
喻沐猛地捂住了嘴,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