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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應該猜到了吧,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要你們老闆的命的。」重煜勾起嘴角,他的殺氣濃烈得讓如月身子骨都軟了。
可怕,他發現自己還低估了重煜的修為。
如果這個男人剛剛火力全開的話,他早都已經死了。
「你是選擇沉默不語,做他的替死鬼呢,還是選擇對我投誠?」重煜他用手輕輕地捏著如月的下巴,然後湊到他耳邊,用極其溫柔的語氣蠱惑著:「跟著我,我會待你不薄的。」
就在這時,如月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觸感,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滑入了自己的後背。軟軟的,暖暖的,貼著他的肌膚有幾分舒適。
「不要怕,」重煜他舔了下嘴角,「不過是我的尾巴而已。你看,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對你還是很好的。」
尾巴?
如月耳根子都紅了,他哼了一聲:「這些傷口,是用來給老闆輸送慾望的。」
慾望,又是慾望。
重煜並不意外,就像福順樓吞食的是食慾,那追月舫就是色/欲了。
看來,這臨仙城的四位當家,他們從魔尊那裡拿到的都是透過吸收慾望來增進修為的功法。
在二樓,楚清書也從流蘇的口中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這些慾望,是從你們身上帶走的?」楚清書摸著下巴,腦子裡已經出現了十分詭異和可怕的想像。
「嗯。」流蘇發覺,當自己說出這一切時,心裡反而輕鬆了:「我們服務客人,客人的慾望寄生在了我們身上。然後我們再把這些慾望,傳輸給老闆。」
「你們的老闆,他長什麼模樣?」楚清書這會兒的確是難得有了好奇心,他很想知道流蘇口中的這位老闆是怎麼完成這個過程的。
然而流蘇卻搖了搖頭:「不知道,每次他都會叫我們進房間。可進去之後,我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也多了這些傷口。」
楚清書點了點頭,他還是很感謝流蘇的。如果沒有他的話,恐怕是瞭解不到這麼多的資訊。
整個追月舫的運轉過程,楚清書已經瞭解了。
餘下的,就是見到這位老闆,再找機會殺了他。
而追月舫裡這些人都是無辜的可憐人,楚清書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救下他們的。
於是他看向流蘇,對她說道:「我會去找你們老闆的,你能從這裡逃出去嗎?」
「不能的。」流蘇很是淡定地說道:「不過看起來你並沒有騙我,你真的是打算救我們的。想到這點,我已經很開心了。你走吧,不用管我。」
如果喻沐在這裡,他肯定會察覺流蘇的語氣和行為都不太對勁。
可楚清書現在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殺死老闆,怎麼去救還在樓下的喻沐,硬是沒有觀察流蘇的神態。
當楚清書走出這個房間後,流蘇她靜靜地閉上了眼睛,然後看到原本雪白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又一個黑色的手印。
她知道的,自己說出秘密後肯定會死,不過她並不後悔。她剛剛從楚清書的眼裡看到了必勝的決心,想到自己一個人的死能夠換來這麼多人活下去,流蘇覺得太值了。
當黑色的手掌印出現在床頭之後,流蘇的脖子突然間被扭斷了。
她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在了床上,白牆上頓時出現了一塊裂縫。
那裂縫裡慢慢地伸出來了一根黑色的,粘稠的觸手。
那觸手嗖的一聲,從流蘇身上的針孔處鑽了進去,把她體內殘存的慾望都給吃幹抹淨。
等到觸手離開之後,床上只剩下了一具乾屍。
楚清書總算是趕在喻沐被人搶走之前,跑了出來。
他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然後順利地站在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