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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疑問也是雲雪都有的,她接話道:「按理來說現在是夏天,凍死一個人需要較為大型製冷裝置,或者最起碼大量的冰塊也是需要的,在夏天準備這些並不容易,尤其是拖著這些走也並不容易。為什麼一定要凍死?」
「我只能理解凍死這件事情對於兇手而言有特殊的含義。殺人不過頭點地。」蔣聞然分析:「殺死一條人命有的時候是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會拋棄簡單的做法一定要選擇複雜的做法。如果是單純為了滅口求財或者利益等等並不會這麼複雜。因為犯罪的時候做的越多出錯的環節可能就越多,也越可能暴露自己。」
蔣聞然這種說法雲雪很認同,但她還是頗為不解:「但是那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凍死?」
「有幾個解釋。」蔣聞然淡淡的說:「凍死在兇手心中是一種儀式感,兇手有一定的癖好要以凍死來結束人命,兇手有可能是強迫症或者如何。也有可能是兇手從前有過類似的經歷,在殺人的時候下意識的想讓對方嘗試一下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因為凍死這兩個字在兇手心中有著極為重要的含義。」
她聽了蔣聞然的分析也低頭思考起來。
在上菜前蔣聞然說:「所以這要看我們之後的調查,我認為我們有必要親自走一趟h省的潼村,這是目前三位死者身上能找到的唯一共同點,潼村那裡很可能會有重要的資訊。」
她沉默了下,問:「我記得孫昂的老家也在潼村?」
「對。」蔣聞然又說:「康復醫院裡面有好幾個參與犯罪的人都來自潼村所在的那個市,甚至是跟潼村同一個縣城。」
這是一個十分微妙的答案,最近發生的幾起案子都跟潼村有關,難免不人心中充滿了諸多懷疑,h省的潼村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抑或是有一張犯罪的網路從潼村開始形成?
作者有話要說: ps:我絕對沒有任何地域歧視的意思,潼村二字純屬虛構,如果有親發現跟現實中的什麼地名吻合感到不適請告訴我,我再努力修改一下。
謝謝
第43章:法不責眾
次日是蔣聞然第二次來到潼村,跟上次不一樣的是他這次沒有來得及區蔣聞濤那邊換添越上越野路,直接開的騷黃色蘭博基尼。這輛車比起添越來說更加顯眼,亮眼的黃色成為了高速公路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蔣聞然和雲雪一路開車繞到了潼村,到了來過一次的潼村之後他又將車子停在了村口,又一次看到了上次再村口納涼歇著的老太太。
因為已經是夏天,這次老太太手中拿了一個蒲扇輕輕的扇著,看到蔣聞然來了之後就高聲說了一句:「小夥子又是你呀。」
蔣聞然示意雲雪下車後鎖好車門,走到了老太太的面前。
老太太已經是六十來歲的年紀,頭髮花白了大半,眯著眼睛看蔣聞然說:「小夥子又是你呀,這次好像換了輛車,顏色更漂亮點。」
蔣聞然的表情罕見的溫和了一些,說:「老人家又看到您了。」
老太太難得看到蔣聞然的好臉色,頓時「哎呦」了一聲。「小夥子怎麼這表情,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問我?」
老人家年歲擺在那裡,一眼看去就知道他們心中在想什麼。
蔣聞然也沒客氣,直接走到老太太面前,半蹲下身子問:「老人家,又看到您了,想跟您問點事情。」
「什麼事情?」老太太謹慎的看著他,他個子很高,站著居高臨下俯視別人的時候確實給人很大的壓力,但遮陽板蹲下去就會帶著一種親切和親近感,「小夥子你想問什麼我也不一定知道。」
「也沒什麼複雜的。」蔣聞然輕描淡寫的說:「就想跟您打聽一下,您上次跟我說過潼村的風氣不太好,有油耗子,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