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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態度,對陶簡就有些慢待,到底將來要在一個劇組共事好幾個月,不能鬧的太難看。
但剛才那種情形,冷淡算是警告。
都是成年人,明天見面笑眯眯的打招呼,今天這件事就會就此塵封。
陶簡就道:「沒有了,謝謝。」
路過賀應濃身邊,一眼掃到對方的腕錶,心倒放下了大半,這種身家,自己在對方眼裡跟個螞蟻一樣,大機率不會故意針對。
要是同行或者別的人,那才叫難纏。
至於對鐘聲晚,對方這種老辣乾脆的手段,果然富家公子年紀再小也不好惹,以後是萬萬不敢了。
鐘聲晚請賀應濃進來,給倒了茶,又把桌子上的劇本收了收:「特意來找我的?」
他身上是冰藍色緞面家居服,忙活的時候顯出清瘦的腰身。
賀應濃看著少年過分年輕的面容:「成年了嗎?」
鐘聲晚:「嗯?」
什麼意思?不敬業了吧,作為能夠和楚錦宸這個主角攻剛到底的大反派,這點小事都查不清?
你這樣,讓人很懷疑能不能抱大腿。
他是典型的杏眼,大而清亮,狐疑的時候靈動非常。
賀應濃看著少年忽閃的大眼睛:「正經事,沒成年,你做的了主?」
再過三個月才成年,正經人誰穿那種露大半個胸的衣服鍾家最受寵的孩子,到這種地方也沒人管?
鐘聲晚:查戶口的老幹部,倒也不必長的這麼好看。腹誹著,回答的倒很正式:「我的事我全都可以做主。」
賀應濃開門見山:「那天的事你救了我一命,為什麼救我?還有,你想要什麼報答?」
車被做了手腳,是老宅那邊的人幹的。
這個帳他這兩天已經算過了,那邊短時間內不會再有動作。
免死金牌這不就來了!鐘聲晚壓抑著激動:「換作別人,我要是碰到了,一樣會救。」
賀應濃:真話。
鐘聲晚:「報答沒想過。」
賀應濃:假話。
鐘聲晚:「不過如果你非要報答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人情債影響睡眠,這個我理解。做我的朋友,可以嗎?」
也是仗著年少,刻意露出的想一出是一出的樣子。
賀應濃:「穿低胸衣服晚上過來借洗手間的朋友?」
鐘聲晚:「」
氣氛很尷尬,
短暫的沉默後,鐘聲晚迎男而上:「可以嗎?」
純粹是好奇。
對自己最喜歡的紙片人的好奇,如同粉絲問藝人喜歡吃蘋果還是火龍果。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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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答應你。
沉默片刻,賀應濃:「抱歉,我對感情和身體的交集都不感興趣。有其它選項嗎?」
感覺對方氣息有點危險,鐘聲晚見好就收:「有的。」
難怪書裡一直打光棍打到壽終正寢,原來這麼早就堅定了要做和尚的想法。這樣貌,這身材,真是暴殄天物。
哪怕演個戲也好啊。
不過再想想,賀應濃一生之中創造了那偌大的家業,最後人們提起他,甚至尊崇到簡稱「那位」。
也許賀應濃創造商業帝國,就如他想要在娛樂圈有一席之地。
如此,倒算是同道中人。
賀應濃看過去,他身上有一種很沉凝的東西,巍然不動,讓人不敢冒犯,又讓人安心。
鐘聲晚捧著茶杯,視線落在杯中水紋上,心裡七想八想,人卻儘量呈現出一種蔫噠噠的狀態:「大家都說我是個紈絝,你不一樣,我知道你,很多人怕你,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