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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華飛冷笑了一聲,挑釁的意圖明顯。
邱實一把按住快要起身的王家和,低語道:「他在故意激怒我們,這樣他的律師就能找到由頭,立刻把他帶走。」
他們心裡很清楚,常華飛前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配合」調查,而是為了作秀。好讓人知道他常華飛光明磊落,沒有做過虧心事。可警察局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秀已經作了,他自然不想多待。
王家和按捺住火氣坐回凳子上,嘀咕:「花樣真多。」
比起常華盛,常華飛明顯更油滑,心眼更多,還總將問題往常華盛身上引。
直到陳隊說,有人親眼看見他和死者有過親密接觸,他的臉色才有了轉變。
但也只是一瞬,就又恢復到調侃的狀態:「親密接觸?陳警官,你指的是什麼,到底哪種親密你可不可以給我演示演示?」
「你他媽找抽是不是!」這下子就連邱實也看不下去了,蹭的站起來。
陳隊手指在桌上敲了下,淡聲喊道:「邱實,坐下。」
邱實恨恨地看了常華飛一眼,拿起筆繼續記錄時,險些要將紙張懟個對穿。
「好啊,不過你得多等等。」陳隊笑了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對其他人說,「到飯點了,都出去吃飯吧。」
參與審訊的三人離開了審訊室,陳隊叫來已經吃過飯的下屬盯著這裡,居然真的帶人去了食堂。
打好三菜一湯,邱實將餐盤重重放到桌上,罵道:「他媽的就沒見過這樣的嫌疑犯,都進局裡了還這麼囂張。」
王家和點評道:「一個常華飛,一個宏德光,這兩人都能用來作法學課時的反面教材。」
邱實吃了塊兒紅燒肉,滿嘴是油的問:「老大,咱們什時候繼續審?」
「等他憋不住的時候。」陳隊慢條斯理的喝口湯,在心裡冷笑,現在的審訊被嚴格監管,不得動粗,沒關係,他們有其他辦法。
人有三急,常華飛總能撞上一個。
審訊室裡陰涼漆黑,桌上唯一的那盞燈在警察離開的時候,以省電為由給關了。
封閉的空間中,常華飛起初還能鎮定,但漸漸的,他開始害怕起來,肩膀緊張地縮著,雙手用力握住膝蓋,一雙眼睛左右瞟,好像空氣中有什麼東西要害他。
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來,他夾了夾雙腿,猛地往黑漆漆的身後看了一眼,實在憋不住了,他大喊兩聲,見沒有人回答,索性自己朝門口走去。
審訊室的門早已經被反鎖,外面的蹲守的人假裝沒聽見,目不斜視的繼續站崗。
那把椅子幾乎位於審訊室中央位置,前後左右沒有倚靠,再加上漆黑的環境,給人一種不安全感。常華飛氣得罵了一句娘,不打算坐回去,直接靠門蹲下。
外面不時響起腳步聲,每到這時候他就起身用力砸門。很快,他就意識到,那幫警察是故意的。
「等老子出去,告死你們!」常華飛放了句狠話,被剛回來的三人恰好聽見。
陳隊開啟門鎖,用力一推,靠在門後的人當即摔了個狗吃|屎。
常華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雙眼睛淬了似的死死盯著三人。他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冷聲冷氣道:「我要上廁所。」
陳隊示意邱實將門關上,重新坐回桌子後,沖嫌疑人昂了昂下巴:「先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回答完畢你不但可以上廁所,還能走人。」
常華飛最煩的就是被人捏住把柄,可他實在憋不住了,堂堂一個大男人要真的當場尿出來,他就不用再活了!
「是,我的確和喬安認識,時間不長,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她是那家酒店的員工。」
「你撒謊!」陳隊站起來,兩步走到常華飛面前,「你和喬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