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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嘉言在一旁瞧得一愣一愣的,哎喲,豪門內鬥的傳言聽得多了,卻從未見過如此劍拔弩張的。而且這賈世子,誰說他紈絝不堪大用來著?人家句句佔理呢。你強闖人家屋子,人家綁你去太醫院,就是鬧到御,也是你史侯爺和王大人失禮在先啊。
史鼏和王子騰對視一眼,兩人知道榮國府的陣難以闖出去,而今之計只有擒賊擒王。不等盛澤下令讓那些退伍家丁圍上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攻向賈赦。
邪門啊,賈赦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勢,而且並非完全魯莽了?
可是更邪門的還在後面。上次賈赦不費吹灰之力就在東大院一人料理了賴大和他帶來的一群小廝,盛澤有心看看自家這位新主公深藏不漏到什麼地步,並沒有動手。
史鼐和王子騰自幼習武,也有天賦,自認為武功不弱,誰知幾個回合下來,兩人以多對少竟沒打過賈赦。
畢竟是無限遊戲裡苟出來的人,就算速度、力量都被削弱了,那一身的敏銳和出人意料的點子還在。
所以王子騰和史鼐都覺得很邪門,明明兩人招式精妙,幾乎封住了賈赦的所有退路,也罩住了賈赦的渾身要害,賈赦卻彷彿知道他們的後招一般,精準的避開了。
在眾人眼花繚亂中,史鼐被賈赦一腳踢中,遠遠的摔了出去,而王子騰則被打得單膝跪地,右手被賈赦反剪在身後。對於王子騰,賈赦毫不留情,拳拳到肉的打了好幾下,只要留條命就行。
王子騰到底是條硬漢,悶哼了好幾聲,硬是沒有呻|吟出聲,也沒討饒。賈赦不在乎,低下頭在王子騰耳邊低聲道:「瑚兒怎麼死的我知道,你若執意插手我們家的家事,我讓王仁十倍奉還!」
王子騰本來憤恨無比,聽到這裡卻瞪大了眼睛。王家富貴無比卻子嗣艱難,王子騰膝下唯有一子一女,若是王仁出事,王家的正根就要斷了。
說完,賈赦狠狠的摔開了王子騰,一步步走到王氏面前。
這一日發生的事太顛覆王氏的三觀了,哪怕王氏素日膽大,見了自家兄長的慘樣,也忍不住驚恐後退。
見王氏那副驚嚇過度的樣兒,賈赦笑了。怎麼當初害死賈瑚的時候,怎麼貪得無厭將官中財物往私庫拿的時候不知道怕?
「二奶奶,你掌家這麼些年,庫房只剩下這些東西,你認是不認?」賈赦問。
王氏求助般去看王子騰,見了王子騰身上那些傷又不忍的撇開了眼睛。經歷了這一回,也不知道以後對上賈赦,還有沒有兄長給自己撐腰?
見王氏瞧王子騰,賈赦轉過身來,直接對王子騰道:「王大人,這就是令妹管家到今日,交割出來的庫房,只要王大人認可我的盤點結果,簽字畫押做個見證,便可以走了。」
王子騰憤恨不已,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光是一個賈赦自己就對付不了,何況還有滿院子的退伍兵士。而且方才賈赦拿王仁威脅自己的話也言猶在耳,王子騰相信眼前這個賈赦如果被逼急了,絕對不是說說而已,即便心有不甘,王子騰依舊咬牙點了點頭。
第10章
見兄長點頭,王氏終於體會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力感,她極力想站穩,想表現出強勢不低頭的態度,雙腿卻不聽使喚的發軟,周瑞家的用力扶著,王氏才沒摔倒。
史鼐被賈赦踢了一腳,現在胸口還隱隱作痛,可是見了王子騰妥協,史鼐瞪大了眼睛,連疼都顧不上了。
如此強勢的賈赦史鼐從未見過,但是他卻深知王子騰是怎樣專橫霸道不肯低頭的人,也不知道剛才賈赦在王子騰耳邊說了什麼,竟讓王子騰服軟。史鼐又不是傻子,見狀也隱隱打消了和賈赦硬碰硬的心思。
賈赦見王子騰點頭,很是滿意,轉身又問史鼐:「史侯爺既然也不請自來,便也一道做個見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