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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
「深谷小姐,事實上我已經知道,你和降谷先生的關係。從前的事情,是我多有得罪,咱們日後互相共事,為了不給上司製造麻煩,還是和睦相處的好。」
風見裕也似乎是看穿了澄月的心思,緊忙解釋了起來,這話合情合理恰到好處。
沒有一絲一毫值得懷疑的地方……
就是讓人覺得不對勁,不是味兒。
「你先別說透哥做了什麼,我現在想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澄月不打算計較這些,不論真假,她目前需要做的是確定安室透是否安全。
風見裕也搖了搖頭,「算不上太好,他剛剛已經受了傷,我雖然帶著他離開,可說不定追擊……」
「現在他在哪裡?」澄月聽到這話,神色之中帶上了焦急,她很想知道安室透究竟怎麼樣了。
「他還在我的車裡,雖然穿著防彈衣,但級別似乎是不夠。雖然沒有皮外傷,但木倉帶來的衝擊力,內傷斷骨是有可能的。可偏偏現在,他又不能去醫院檢查。」
澄月有些搞不明白風見裕也的話,卻還是抿了抿唇道:「帶我過去看看。」
一想到降谷零真的有可能受傷,澄月就顧不得什麼了,她首先要確保的是安室透的確安全,再其次在考慮別的。
風見裕也把車停得離著河岸邊不遠,車窗是開著的,目力極好的澄月,從好遠就看到了副駕駛玻璃上落下的一縷金髮,凌晨三點天色正是最暗的時候,但是那一縷金髮在燈光之下顯得極為耀目。
車主似乎是擔憂開窗會造成車上的人著涼一般,給他蓋上了厚厚的毯子,還開了暖氣保暖。
澄月沒有開啟車門,借著路燈仔細打量了一番駕駛座上的男人,金髮黑皮緊合的雙目,睫毛覆蓋在下眼瞼上,一般男子略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線條流暢的下巴,試探過了脖子,還可以感受跳動,似乎沒有損傷到心肺,沒有發燒,也不是□□……
可他究竟傷成什麼樣子?澄月不大懂醫術,並不瞭解,看著夜色下男子黑皮都透著一股蒼白,就更是讓澄月心裡亂成了一團。
內心登時慌亂了起來的澄月,顧不得這樣多,直接開啟了車門,近距離沒有防備地檢視男人的傷勢,她拉開男人捂著上腹的手,卻遭到了迎兇猝不及防的一擊,一拳穩準狠正中心口。
握住男人手腕的澄月,在遭受到一擊後,登時清醒,意識回籠翻手一擊劈在了男人的天靈蓋上,又一道符咒貼在了男人的面門之上,緊接著就將那人拉出了車子,催動靈力召火焚燒。
黑夜中的金髮黑皮,浴火焚燒,但卻沒有任何聲響掙扎,只在火焰之中紛飛起輕飄的紙灰。
前後不過三分鐘的時間,澄月滿頭汗水,看著眼前的火光,空氣之中瀰漫著紙灰的味道,刺鼻且辣眼。
身後傳來腳步聲,「這……這是發生了什麼?降谷先生他……」
「戲真是不錯啊!」澄月並不回身,諷刺一笑淡淡開口道:「現在還在演戲,這麼喜歡演戲,做什麼式神去混藝能圈不好嗎?」
「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身後男人歪頭疑惑,「深谷小姐,你在講什麼話?」
澄月冷笑了一聲,回過了頭,看向了神情嚴肅的風見裕也,「你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嗎?你已經敗露了……」
「什麼?」
「你很有本事嘛。」澄月上前,笑了笑看向了他道:「偽裝得真像,我差一點就上當了呢!」
「你……你居然看穿了?」聽了澄月的話,『風見裕也』面上一僵,也不再偽裝他的聲音,語氣輕鬆道,「怎麼發現的?我連這個人的部下都騙過了。」
澄月挑眉,看向了風見裕也說:「錯在,你搞錯了,所謂透哥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