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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樣子的羞辱?
「你!」
澄月知道幸村的實力,自然不願意水川彌吾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根本就是在針對幸村。
「不是嗎?」水川彌吾哂笑了起來,這樣的笑容與他的氣質極不相符,更是與他之前表露出來的模樣南轅北轍。
他回眸輕眺了澄月一眼,神色帶著幾分無辜說道:「就連重傷且靈力即將耗盡的你,先一步發現了我的存在,與我力量同源的他卻沒有,這難道不是問題?」
澄月深呼吸了一口氣,手握緊了劍,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總不是要來嘲笑我,譏諷瑟一的吧?」
「別想動靈力!」水川彌吾抬手掐了個訣,直接控制住了澄月,他神色平靜語氣淡淡道:「憑你現在的力量,連擺脫我的控制都做不到,更不要談對我出手。」
說完這話,他繼而冷冽挑眉再度看向幸村道:「你別妄想對我出手,我怕我被迫同門相殘。」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澄月被控制住,靈力回歸體內,反而讓她好受了許多。呼吸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艱難,她認為水川彌吾至少沒有惡意,所以語氣也放緩了許多。
水川彌吾輕嘆,笑道:「為什麼對我的敵意一直很大呢?我似乎從來沒有做什麼惡事吧?」
澄月一怔,她的確一直以來都對水川彌吾報有敵意。從第一面起,她就對水川不喜了,因為對熒花的滅殺咒。
可,除了那第一面以外,她一直迴避著水川彌吾,在學校外幾乎沒有再也碰過面。是以,水川究竟做了什麼事,澄月其實並不清楚。
水川彌吾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熒花的失蹤是否與他有關。
「熒花不是我帶走的。」水川彌吾平靜地看著澄月,「不過,我必須承認,這事情也與我有關,你可以因此記恨我。」
幸村聽到水川這樣說,蹙眉想了想,瞪大眼睛道:「你姓水川?水川正雄教授是你的什麼人?」
「正是家父。」
幸村眸光一縮,快步閃身上前將澄月攔在了身後,「那麼你現在攔下我們,到底想做什麼?」
水川彌吾感受到幸村的敵意,輕哼一聲道:「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你覺得憑你攔得住嗎?」
「攔不住也得攔。」幸村態度十分堅決,翻手將手中摺扇化成了長劍,抬手結印召喚出盾保護住澄月,「倒下的不一定是我。」
水川彌吾點點頭,抬手結印,一道符咒直取幸村的面門,將他戴在臉上的銀色面具、系發的束帶全部擊得粉碎,深藍色的頭髮都飄下來了一縷。
幸村雖然知道對方靈力充沛,法力高深,卻不曾想居然這樣的厲害。他甚至來不及遮掩臉部,無暇顧及自己已經暴露身份,幸村此時滿心都在擔憂深谷澄月。另一道比擊碎他面具更凌厲的力量衝著澄月迅速擊了過去。
「澄月……」
第一百章
凌厲的一道光束迎面擊來,澄月全身卻調動不起一點力量,她緊緊地握住了長劍,心裡卻是亂成了一團。一擊必殺的殺咒,即使擁有力量,澄月也不自信自己能夠完全抵抗住,更何況是現在?即使有幸村的盾保護,可從剛剛交手就可以看出來,水川彌吾的力量遠在幸村之上,那麼幸村的式神盾又怎麼能夠抵擋得住水川的殺招?
被打到會死的。澄月清楚的認知,但是她一點也不想死。
她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呢!她捨不得白石藏之介、捨不得不二週助,捨不得純子和千紗這兩個朋友,她還想親口問出自己的猜測是否屬實。
如果現在就死在這裡,太可惜了……
蘊含著強大力量的手訣一擊就將盾打得破碎失效,澄月在盾破損的剎那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