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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藏之介,居然將澄月帶壞了。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二週助似笑非笑的衝著白石藏之介送去冷冽的一眼,默默又給白石藏之介記了一筆,只等著日後一起好好算帳。
「周助?」澄月聽到不二的聲音,立時眉開眼笑了起來,瞬間將白石藏之介推開笑意盈盈道:「我可想你了,快來快來。」
不二週助一點也不相信,甚至從澄月的笑容中讀出了諂媚的味道。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他太瞭解澄月了,她會想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不可能。
「呵,是嗎?」不二週助輕笑,「這可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澄月看著不二的笑容,這種公式化敷衍了事的微笑讓澄月十分不喜歡,「你是在嫌棄我嗎?」
不二週助聽了這話,笑容真誠了幾分,笑眯眯道:「可是不敢。突然受寵若驚,得冷靜冷靜,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什麼時候你添了夢遊的毛病?」澄月看著他的笑容,挑眉友好建議道:「這裡十一樓就是神經科,周助,你不要諱疾忌醫啊。」
「真是讓人欣慰啊……」不二週助淺笑著,「我家好妹妹,本事漸長,都會隔空診斷了,厲害厲害。」
澄月看著這仍然掛著笑意的一張臉,忍不住磨牙道:「還不是你病得太重,症狀都寫在臉上了,你下樓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被當成落跑的病人抓走。」
「呵……需要被醫生抓回去的人該是你猜對吧?」不二週助瞥了一眼,笑意收斂了幾分。
澄月聽到這話,登時有些心虛,怎麼她覺得不二週助是在諷刺她從醫院逃走呢?
不二週助見到澄月不再開口,也不再糾纏剛剛的話題,走到了床邊自顧地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掃了一眼仍然處於尷尬中的白石藏之介一眼,還是覺得他有些礙眼,他越是回想剛剛的畫面,越是覺得心裡彆扭。
「起來多久了?」不二週助乾脆也不再看白石,看向了澄月語氣中帶著擔憂關心問:「還痛不痛?這樣坐著沒有關係嗎?」
澄月輕輕地搖頭,她手術後的刀口前天已經拆線了,但是因為她折了肋骨,還是需要臥床休養,暫時還不能出院。
「沒有多久。」澄月笑眼彎彎,不二週助對於她還是相當關心在意的,「不疼了,一直躺著是很累人的。」
不二週助聽她這樣說,反而蹙起了眉,筋骨損傷的疼痛,身為運動員的他再瞭解不過。他之前練習柔道,只是挫傷過肋骨,呼吸尚且都會痛。更何況澄月是折了三根肋骨,她又該有多麼難受,多麼疼?
「不要蹙眉……」澄月看向了他,笑眯眯道:「崩人設了餵。我沒事的,不信你問小藏啊。」
不二週助卻是不理會,反而神色凝重地盯著澄月,薄唇已經抿緊。
「這倒是不假,她身體恢復的不錯,醫生也沒有要求她絕對臥床。」白石藏之介向不二解釋道,「我會嚴格盯著時間的,不會讓她留下後遺症,你放心。」
關於這一點,不二週助是相當的放心的。白石藏之介十分珍惜在意澄月的身體,哪怕有會讓她身體受到一點創傷的可能,他都不會讓這種可能發生的。
不過……他還是覺得白石藏之介有些礙眼。
「小藏,我想吃葡萄。」
白石看著澄月的眼神,神情之中帶著幾分無奈的寵溺,「好,我去給你買。然後把皮剝掉再拿給你。」
「當然好,小藏,你最瞭解我了。」澄月登時眉開眼笑了起來,「麼一個。」
不二週助覺得自己額角的青筋在跳躍著顯示著自己的存在感,他咬牙道:「拜託,你們倆,能不能別當我不存在?」
「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