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1/2 頁)
南托里鎮的鎮長今年56歲,尚且老當益壯,還有能耐包養第二個情婦。
包養情婦其實是違法的,尤其是公職人員,可是誰會管他呢?
大城市有大城市好處,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處,天高皇帝遠,誰來管他?
他抱著剛滿18歲的年輕少女,在床上沉沉睡去,柔軟溫熱的胸脯似乎就是他的歸宿。
然後他突然從夢中驚醒,懷裡空空如也,他感到腦後抵著什麼東西,很硬,很涼。
「我想請您幫我個忙。」
他背後有人,那人力氣極大,足有兩百多斤的鎮長被生生從床上扯起。
鎮長偷偷去瞄臥室裡的穿衣鏡,借著朦朧的月色,他看到一張彩繪面具,和黑暗中若隱若現的槍管。
他的新任情婦被捆綁在角落,閉著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補償款我會打給你們的!是傑森那傢伙拖著不給錢,就算我把事情壓下來,錯也不在我啊!」
鎮長腦海里一瞬間閃過過往諸多事跡,想起最近收的一筆賄賂,毫不猶豫地滑跪。
「我不是為這個來的。」那人沉默了一下,「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就順便一起解決吧,當然是在完成我的要求以後。」
十五分鐘後,南托里鎮響起了十幾年未曾有人聽過的防空警報。
「南托里鎮遭遇恐怖分子襲擊,將發生不可預知災害,請各位市民迅速撤離出南托里鎮。
重複,南托里鎮遭遇恐怖分子襲擊,將發生不可預知災害,請各位市民迅速撤離出南托里鎮。」
悠長的防空警報和各種資訊推送到南托里鎮的每家每戶,夜晚陷入沉寂的鎮子重新活躍起來,喧鬧得宛如節日。
來自聯邦的間諜站在今夜上風口的一座橋樑中央,身邊放著原先被他的女伴提著的旅行箱,漸起的大風吹動他的衣擺,他望著通往鎮中心的方向,在久未停歇的防空警報中,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他等的人來得很快,批著一身星輝,步伐輕鬆穩健。
「還不打算離開嗎?鬧出這麼大動靜,帝國不可能不查的。」
臨殊將臉上的面具掀到頭頂,露出個沒什麼感情的笑容,他的面具濺了點兒血跡,紅色的血點融入彩繪中,讓人分辨不清。
「你認為所有人都會乖乖撤離嗎?」代號為刺槐的男人問,「總有人來不及走,有人寧可待在家裡無視這個莫名其妙的警告。」
「我知道。」臨殊並不意外,「但是,你們的目的並不是殺人,而是測試這種病毒的殺傷性吧?它的傳播力度有多強,在稀釋後可以感染多少人,感染病毒後這些人的狀態如何——雖然我不太懂,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你們沒法得到準確的資料吧?」
刺槐不置可否。
「失敗的實驗也要做?還是說你們有那麼多的病毒樣本可以隨意揮霍?」臨殊指了指男人手邊的旅行箱。
「如果你篤定我不會釋放病毒,為什麼還要特地過來找我呢?」
刺槐也笑了,他面容十分深刻,又帶有滄桑老辣的氣質,笑起來讓人容易犯怵。
這回輪到臨殊沉默了。
「我可以保證不釋放病毒,前提是,你和你那位同伴的命得留下。」刺槐說。
臨殊以一個利落的拔槍手勢做出回應:「我是不介意把命留下,但他不可以。」
刺槐拔槍的速度和他一樣快,開槍的速度也一樣快:「反叛軍都是你這種充滿犧牲精神的英雄主義者嗎?」
兩支手槍射出的子彈紛紛打進石質的橋面,砸出一排或深或淺的凹坑,臨殊和刺槐幾乎用相同的動作閃身接翻滾躲過對方的射擊。
「並不是硬性要求。」
臨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