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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銳地覺察到約法沙話裡隱藏著什麼,皇帝是被人工製造出來的,約法沙經歷的實驗遠比反叛軍所瞭解的要多。
「你們不知道的話,我不會說。」約法沙表現出抗拒,「這涉及到我自身的安全。」
臨殊下意識回道:「那你只告訴我,我不會匯報上去。」
接著他聽到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笑,他旋即認識到自己這句話多愚蠢,就算約法沙在他面前表現得再怎麼溫和無害,他們實際上也不是一路人,皇帝怎麼可能會信這麼一句聽上去是哄孩子的話。
他果然只有在關係到自己生命安危時才會認真。臨殊想起約法沙在皇宮裡和現在的反差,默默鬆開他的手腕。
「那我只問你一個問題,那支疫苗會給她帶來不好的影響嗎?」臨殊問。
「我不知道。」
臨殊在心底嘆息,約法沙是真不知道還是單純不想說都不重要,他得把這件事匯報給帝都的伊琳娜,讓她查一查約法沙所說的疫苗和他有什麼關係。
普通的感冒治療起來很快,哪怕免疫力低下如約法沙,幾天下來也能活蹦亂跳。
既然約法沙沒什麼大礙,那麼前往赫瑟爾的任務就不能耽擱,在城市裡停留太久太過危險,沒準帝國已經追查到了這裡。
臨走前一天,莉迪亞又過來了一次,不過有臨殊在她沒做出什麼異常舉動,中規中矩和他們道別。
就算分手不歡而散,好歹算是關係不錯的戰友。臨殊要去赫瑟爾,她要去做任務,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約法沙繼續做一個安靜的花瓶,只是一直盯著莉迪亞胸口看,等她走了,就對臨殊說:「她的胸針,好看。」
「啊,是挺好看吧……」臨殊回憶了一下莉迪亞今天別在胸口的胸針,好像是一支銀色的鬱金香,點著碎鑽一樣的東西作「水滴」,造型稱不上別致,但很襯莉迪亞最近賢淑的氣質。
約法沙說完這一句就沒下文了,臨殊摸不著頭腦,這聽起來也不是要和自己聊天,也沒提什麼要求……
他的思維一滯,把短暫的思考倒帶回去重讀一遍後,臨殊懷著探究的心態問道:「你要不要一個。」
這玩意畢竟是得別衣服上的,如果約法沙喜歡就給他買,說不準能治治他不樂意穿衣服的壞習慣。
約法沙點點頭。
得到肯定答覆,臨殊給莉迪亞發了訊息,禮貌問價。幾分鐘後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艱難地克服尷尬,問約法沙:「非得是那個嗎?我送你個別的款式行不行?」
第二天約法沙收到了一枚銀制胸針,是一隻抽象化鴿子銜著橄欖枝的造型,一般來說象徵意義是和平與自由,值得強調的是上面沒有莉迪亞所說的「不值錢的碎鑽」。
畢竟大家對「不值錢」的概念不太一樣。
臨殊蹲身下去將胸針別在約法沙左胸,歪頭打量一陣:「你好像不適合戴小飾品。」
他感覺約法沙身上就不該出現什麼多餘的東西——除了必備的衣物。
皇帝的形容可以說是得天獨厚,沒有什麼藝術天分最好不要給他加什麼修飾,當然更有可能的是這種不算高檔的東西根本不襯他。
早知道還是直接買莉迪亞同款的好了,有些錢就是不能省。臨殊悔不當初。
約法沙低下頭,又一次看到臨殊黑髮中間的發旋,這次他沒上手去戳:「沒問題,我很喜歡。」
臨殊抬起頭,對上約法沙的雙眼,他分不清約法沙是出自真心還是客套,不過想想這傢伙根本不會跟自己客套,有可能說的是真話。
「啊……你自己的飾品應該更好看吧?因為沒見過次品覺得新奇嗎?」
約法沙搖頭:「我沒有飾品。」
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