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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我太弱了,儘管這幾年我已經很努力的學習《三清書》,但是卻依然發現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唉,要是我有猴哥那兩下子的話,別說是無常鬼了,就是閻王老子我都不慣著。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不可思議。弄的我焦頭爛額,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都滿目瘡痍。彷彿我走到現在一直像是被某個人事先策劃好了一樣,我按照他的劇本一步一步的走著,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好像我長這麼大就沒碰到過啥好事兒,可是現在已經不是抱怨的時候了,我必須要勇敢面對才行,一切的困惑,就留著問九叔吧。他老人家應該會幫我找到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耳邊傳來了老易那輕微的呼嚕聲,我苦笑著想,看來還是心大的人有好處,起碼不會像我這樣自己往牛角尖裡鑽。
於是我也不想了,閉上眼睛,希望等待我的不會是噩夢。
我的傷恢復的很快,一個星期左右就差不多又能跑能跳了,於是就出了院,老易可就沒我這麼好的運氣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他只是小腿骨裂了一個小縫,但是最起碼也得兩個月才能出院。
我倆互相留了電話,他把那塊夜狐臨終時送我倆的那塊兒皮給了我,說放我這兒。我倆約定好以後如果在店中遇到了那些真正得了癔病的顧客,晚上便一起出動。
我出院的那天,鮑龍和他媳婦來接我,把我感動夠嗆,在我住院的時候他倆就三天兩頭的往醫院跑,為我買水果買吃的。這朋友真沒白交。
回到了家中,我往我那軟乎乎的床上一躺,哥們兒終於又沒事兒了,不幸中的萬幸啊。說來也巧,我出院的那天便是十五。我翻出了鏡子和瓶裝井水,準備晚上和九叔好好的聊聊。
晚飯後,我坐在電腦前靜靜的等待著丑時的到來。
夜挺靜的,我望著電腦螢幕不知道該乾點兒啥好,於是就開啟了個電影看,是以前港臺的仙俠片,我看了大概有十分鐘後就給關了,受不了裡面那極善極惡的劇情,那反派的妖魔就跟別人都欠它錢似的,碰上個人就禍害,而那正派也跟不要臉似的,碰上妖魔就咬牙切齒的猛砍。
這也太臉譜化了,我碰上的妖魔咋就沒這樣的呢?唉,就是這些破電影誤導了我十幾年,才弄的我面對現實的時候才發現反差竟然是這麼的大。
索性不看了,我點開了模擬器,玩起了KOF,習慣性的選擇了泰利、冬藏、和紅丸。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忽然想起了董珊珊。她現在也應該畢業了吧,還會在哈爾濱麼?我發現有現在竟然有點像個娘們兒似的,老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越不願想起的,卻偏想起。
記得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段話:當你總是在回憶過去的時候,你的內心就已經開始慢慢老去了。
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已經沒有以前那藍髮少年時的漏*點和爆發力了,先是步入社會被社會所強暴,又是幫人除魔時被妖怪所震撼,後來竟然住個院都被白無常勒索。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啊?
想到董珊珊,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女鬼的眼淚,對了,這事兒一直被我忘了,我連忙關了遊戲,翻箱倒櫃的找出了那個珠子,我把那珠子拿在手中,只感覺到掌心之中一陣涼爽,在燈光的映照下這顆珠子泛著淡淡的光芒。有些像玻璃球,就是沒什麼重量。
我又把那塊皮拿了出來,這是一塊五寸大小的皮,與其說是動物的皮,還不如說是像玉質的樹皮。厚厚的很粗糙,我把房間裡的燈關上後,它就發出了淡淡的白光。想那夜狐一家,拼死就是為了保護這塊兒東西,才會有之後的悲劇發生。
看來這東西還真的算是一件寶貝。儘管我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但是竟然有人千里迢迢的找到它們就為了一塊兒皮,所以我覺得這事兒絕對不簡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