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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太后旨意
駱氏一顆心噗咚噗咚地跳著,不敢貿然出聲,又唯恐小丫鬟們靠近聽見了什麼動靜在外宣揚出夏芳菲白日宣淫的事,於是就與廊下隔著十幾步站著看著。
屋子裡,甘從汝終歸脫了衣裳,夏芳菲瞧見他腰上傷痕,拿著手指比了比,見有大拇指那麼粗細,噙著眼淚就去拿藥拿水拿帕子。
甘從汝趴在枕頭上扭頭看夏芳菲,嘴裡安慰她道:「都已經好了,如今裂開的口子都是你方才掐出來的。」
夏芳菲因他瞞著傷口不肯理他,拿了帕子來給他擦傷口,瞧見賽姨抱著腳在床上滾了一圈後一腳踹在甘從汝腰上,這才笑道:「活該!」
賽姨瞧著甘從汝光了上身,轉了一圈趴在他後背上啃咬,留下一串串滴滴答答的口水。
「隨誰了呢?」夏芳菲想著自己小時候是個淑女,斷然不會將口水弄到夏刺史身上。
甘從汝笑道:「瞧著有些像天佑。」說著,就拿手去拉賽姨臃腫的棉褲,扭著頭將她兩隻後腿提起來,看她還是啃個不停,哈哈笑了起來。
夏芳菲原說甘從汝在背後埋汰秦天佑,隨後想想不對勁,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端了盆子就要出去。
「哎,後背上賽姨的口水給擦一下。」甘從汝瞧見夏芳菲要走了,趕緊喊了一聲,光著後背逗賽姨玩了一會,這才穿了衣裳抱了賽姨出來,出門瞧見駱氏不尷不尬地站在不遠處,忙道:「岳母。」
「姑爺出來了。」駱氏不自覺地笑著答甘從汝。
甘從汝並不知駱氏是因他一身鎧甲上的血汙沒了早先倨傲的膽量,只疑惑駱氏怎忽然客氣了,「岳母可還習慣這邊的水土?」
「習慣得很。」駱氏客套地上前去接賽姨,偷偷打量甘從汝一番,疑惑不解地想這敏郡王在長安城的時候何等的狂狷,怎地如今那麼和氣了?莫非是因為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不是郡王就沒了狂狷的底氣?亦或者此地女子中容貌沒有賽過夏芳菲的,於是才忍了夏芳菲?
甘從汝又問了兩句,聽人來說了一句「縣丞,二郎請你去說話」,就伸手從駱氏手上接過賽姨,去尋霽王說話去。
駱氏本要說帶著賽姨去不方便,但因甘從汝甘的是殺人越貨的行當,又不敢說,腳步輕移,又去尋夏芳菲說話,瞧見夏芳菲在後廊上交代人熬了補血的湯給甘從汝,便走上去,不自覺又打量夏芳菲。
「母親看我做什麼?」夏芳菲疑惑地問。
「……沒什麼。」駱氏與夏刺史成親後,二人便是相敬如賓,彼此斯抬斯敬,是以她弄不明白夏芳菲怎麼就膽子那麼大敢肯甘從汝胡鬧呢?「……女婿才回來,不該那麼著。」臉上微微有些發燙,再接再厲道,「叫人看著笑話。」
夏芳菲不懂駱氏的意思,但總歸明白駱氏的話追根究底,都是唯恐她得罪了甘從汝日後被休棄,於是有意攬著駱氏,對她道:「母親放心吧,前頭你女婿從外頭回來記著一句玩笑話,就送了我一把殺豬刀。若是你女婿不討人喜歡,那殺豬刀自會派上用場。」
「誰與你說這個?胡鬧!怎就送你殺豬刀了呢?」駱氏語無倫次地道。
夏芳菲笑道:「是以母親別為我操心,方圓百里我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你女婿不好了,我吆喝一聲,樂意娶我的多的是,還怕吊死在他一棵樹上?」
「誰又跟你說這個了?」駱氏只覺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短短時日,她跟夏芳菲母女兩個就已經說不上話了。
「那母親要說哪個?」夏芳菲問。
駱氏見夏芳菲是當真被此地的蠻子帶壞了,心知再說旁的也是徒勞,只能悄悄地別叫賽姨耳濡目染,跟著夏芳菲學壞了。
晚間甘從汝過來,駱氏與他們一家三口一同吃飯,吃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