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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姜韻不過一個奴才,平白事多。
張嬤嬤聽罷,頓時不知說些什麼,她能怎麼怪彩月?
只不過,她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看來這繡房中,倒有些人心大了。」
彩月心中也恨。
那日她心煩意亂,不記得是誰,可那日能在她身邊的,只可能是繡房中比較親近的幾人。
如此親近,共處了幾年,如今卻挖了個坑給她跳,根本就是心思歹毒。
張嬤嬤忽然招來彩月,附耳低語了幾句,彩月稍愣,卻也忙點了點頭。
翌日,張嬤嬤當著繡房所有人的面,道:
「今日彩月不必用膳了,在外罰跪三個時辰,以示懲戒。」
她沒說原因,可繡房中的人皆心知肚明,彩月臉色一僵,似想要說些什麼,但對上張嬤嬤的臉色,只能紅著眼到外面跪了下來。
張嬤嬤才掃了眼眾人,冷聲道:
「日後再有人沒規矩,還煩請自尋去處,繡房容不得這種人!」
其餘人一陣心驚,忙說不敢。
繡房動靜不小,很快傳進了姜韻耳中,姜韻沒作表示,只和鈴鐺說了句:「張嬤嬤是個聰明人。」
鈴鐺總覺得姐姐話中有話,卻聽得似懂非懂。
張盛猶猶豫豫地將此事稟告給了殿下,沒辦法,誰叫這事鬧得還挺大的。
付煜動作頓了下,才掀起眼皮子看向張盛,他摩挲著扳指,卻問了一件和此事毫無幹係的問題:
「除了繡房,最近還有哪些關於她的閒話?」
連繡房一個小丫頭都敢對她出言不遜,看來這閒言碎語傳得不是一日兩日了。
張盛臉色一僵,完全沒想到殿下是這個反應。
他遲疑道:「姜韻姑娘至今沒有名分,府中難免有些異樣的眼神。」
付煜扯了扯唇角,說不上喜和怒,他問:「她也知曉?」
張盛訕笑著。
付煜頓時反應過來,姜韻日日處於她們之間,怎麼可能不知曉?
第35章
付煜陷入沉默。
張盛小心偷覷了眼殿下的神色, 頓時心中有些咂舌。
昨日姜韻一番行為,他總覺得若說出來,恐是對姜韻些許不好, 但繡房那邊動靜的確有些大, 他猶豫了半晌, 才將此事上報給殿下。
可誰知曉,殿下根本不在乎姜韻是如何對繡房的。
只抓了府中對姜韻姑娘說閒話的重點。
付煜手指若有似無地敲點在桌面上, 他平靜地問了句:「近日府中很清閒?」
他只道姜韻懂事,倒一時忽視了府中會發生的閒言碎語。
他這句話問得不算錯, 若不清閒,怎會有時間說三道四?
張盛訕笑著低頭, 根本不知如何回答這話。
話說起來,這事細論,許是還能怪到他身上,誰叫他是府中的主管。
但如今後院在李側妃手下管著,這般流言蜚語,誰知曉是不是旁人縱容?
付煜掃了眼張盛, 冷哼一聲, 頗有些不耐:
「出去。」
姜韻今日進來伺候,就覺得殿下有些異常的沉默。
她有些好奇, 朝付煜不解地看過去:「殿下今日不忙?」
不怪她問這話,往日付煜總伏案垂忙,今日卻什麼都沒做,自她進來後, 視線就一直落在她身上。
姜韻垂眸, 無措地上下打量了下自己, 甚至抬手摸了摸臉, 她有些茫然地問:
「殿下怎麼一直在看奴婢,可是奴婢哪裡不對勁?」
她今日剛換的降紗裙,挽個蓬鬆的髮髻,戴的還是她剛入府時殿下第一次賞她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