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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的電話。」她嘟囔著將只咬了一口的水饅頭放回葉子上,接通訊號。
雙胞胎一臉擔心的看著她,生怕她被森先生責備。沒想到森鷗外就只是例行問了下工作進展,末尾隨便關心一句就結束通話,就像根本不知道女兒都在別人家搞了些什麼事似的。
「看什麼?」少女對待兩個小姑娘的態度也比之前和緩許多,她隨手扔開手機繼續吃:「兩家的談判與合作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出岔子,只要整體程序朝預期方向不斷發展,我的行為就沒有可被指責的地方。」
——適當表現出強硬的一面不斷壓迫合作者也是種展示自身力量的策略。如果森由紀真就軟綿綿任人欺負,森鷗外反而會大失所望。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收到禪院直毘人的抱怨後森鷗外只有一句話:「死人了嗎?」
很遺憾,無論手段有多激烈,森由紀手下硬是沒出人命。既然沒出人命,對於port afia來說就已經算是十足十的剋制收斂。
「小女主持會社航運事業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公務纏身,偶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很正常嘛。就連我也會被她橫眉立目指著罵呢,還請令郎放寬心,總體上她還是個溫柔善良的好孩子。」
森先生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一如既往,禪院族長無語許久。
別人不僅將親生的獨女送來,同時還是位純金鑲鑽的金佛,執掌會社命脈的高管,這份誠意不能說不夠了吧!那還有什麼可埋怨的呢?隨後森先生非常隱晦的多提醒了一句——隨著第一批款項的落地,禪院家必須有所表示。
礙於束縛,禪院直毘人只能邊看著到帳的資金暗爽邊硬著頭皮要兒子少去找他未婚妻的茬。
蠢死了!
既然「禪院」不能對她做什麼,那麼非禪院呢?機會有得是,沒必要計較一時一刻。
機會,總是會來的。
眼下對於禪院來說,最重要的是聯合附庸家族和盟友與森氏航運會社合作,一邊向內務省施壓一邊抓緊時間利用「姻親」提供的資金鞏固家族勢力。前者對於久經風雨的古老家族來說不算難題,但是後者……面對日新月異的時代變化,老古董們完全摸不住市場脈搏。
適閤家族咒術師出手的任務就那麼多,還有御三家的另外兩家以及平民咒術師們搶生意。至於傳統宗教行當,他們又搶不過祖宗爭氣的五條,只能將注意力放在咒具製作與出售上。
問題是使用咒具的客戶群也很有限,這個圈子裡誰家不知道誰家,想做任何改變都難於上天。
對此,森鷗外甩手就把鍋扣在女兒頭上:「小由紀心很軟的,只要買賣公平,她總會為合作夥伴找到新市場。」
於是,森大小姐被禪院族長以「節日」為由再次請到禪院主宅。鬼知道這能把人熱死的夏天裡究竟有什麼節日可過,但是看在那之後別院物資充裕且沒有閒人騷擾的份兒上,她還是順了便宜爹的意思。
——為了不至於在接下來的秋季裡把port afia首領氣死。
「快轉過去,我給你梳頭。」真希把妹妹推到身前,三兩下將她的頭髮整理乾淨,又催促她去洗手:「別忘了把那些帶有詛咒的寶石拿上,由紀小姐說有用。」
這件事只有能看到詛咒的真依辦得到,其他人眼裡寶石就是寶石,沒啥區別。其實甚爾也能看見,但他會趁機順走一兩顆,所以不能把這個任務交給他。
滿手機油黑乎乎的真依垂手忍著頭皮一陣緊過一陣的力道:「知道了,等會兒我要和姐姐穿一個顏色的裙子!」
「行行行!去洗手!」真希嘆氣。
雙胞胎妹妹在短短兩個月內從族中所有女人的老路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現在有事沒事就找森由紀撒嬌想去擺弄她那些電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