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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額,我是在想,政府與民眾之間完全沒有過渡組織嗎?」
權力厭惡真空,當懶惰的空氣充斥在議會與行政部門之中時,必然會產生其他勢力擠佔這片新大陸。島國政府,說實話不太像個合格的社會管理者,形容為「政棍」或許更貼切些,連「政客」都不如。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臉懵逼:「這個話題對於小學生來說太超過了吧?」
正常情況下哪怕是大學,教育省擬定的教學計劃裡也不包含政治或社會方面的教育,最多也就是社會認知……含混曖昧欲蓋彌彰。基礎教育類課本里充斥著自我哀憐與歌頌「聖裁」的調調,生怕有誰被染上赤色似的。
考慮到德國本就多出思想者與哲學家,他們倒也沒想太多:「好了好了,喝完飲料就去洗洗臉,等會兒來車接你回去。」
「哦!」
森由紀聳聳肩,仰頭噸噸噸喝光草莓味汽水,瓶子隨手扔進垃圾桶:「再見!我回家啦」
「白白,下週見。」
兩個青年一塊朝她揮手道別。
回到社群,還是老地方下車,只不過路邊多了個等待的小不點。
——自從參觀警視廳遭遇綁架後,夏油傑由不靠譜保鏢榮升為不靠譜「獄卒」。那天他是被帶隊教師親自壓著送回家的,要不然早跑出去跟著找人去了。
等到森由紀第二天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教室裡,小朋友差點沒憋住眼淚哭出來,然後就究極進化得跟邊牧似的兢兢業業放牧森由紀這隻唯一的羊。
一點也不考慮「羊」的心情。
「你回來了?」無聊到放咒靈出來自娛自樂,夏油傑聽到發動機越來越小的聲音就抬頭去看,果然看到森由紀推開車門走出來:「啊,我回來了。你帶零食了嗎?」
「給。」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蝦條,女孩接過去一把撕開遞向男孩邊吃邊問:「東西收到了?」
「只有張寫了串數字的紙條。」
曾經許諾過替人送信,還好被吃下去的「抹布」們能代為跑腿,夏油傑又翻出紙條遞過去。森由紀低頭就著他的手瞄了一眼:「嚯知道了,扔了吧。」
「你知道什麼了?」男孩好奇的問了一句,女孩笑眯眯在他頭上摸了一把藉機擦手:「別人給我寄的禮物,輾轉走了快一年才到,真是不容易啊!」
資產轉移的操作確實不容易,但她也不能把藏在黑市裡的錢取出來提在手上隨便四處遛達不是?
「哦!」不明覺厲,夏油傑轉身朝自家走去:「作業,你寫完了沒有?」
「不想寫,欠太多了,我放棄。」
森由紀表示自己選擇躺平:「要麼你替我寫一份?」
小弟用眼神表示你這是妄想。
「最近治安狀況會變得很糟糕,」女孩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不要獨自一個跑得太遠。」
夏油傑沒聽懂她什麼意思,森由紀也沒給他留太多思考時間。兩個孩子走到並排的兩棟房子前,互相道別然後拉開各自的家門。
橫濱,port afia本部,治療室。
「太宰君,雖然我並不在乎藥品櫃裡究竟多了或是少了什麼,」身穿醫師外套的森鷗外滿臉無奈,「但是我比較介意出現在玻璃上的手指印。」
跨坐在椅子上的黑髮少年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好~無~聊~啊~」
「就沒有什麼事給我打發下時間麼?」
「抱歉,如果你加入port afia的話,或許能出去玩一會兒。顯然你並不願意,我也不能勉強,不是嗎。」
醫生摸著下巴皺眉,看上去像是想要扔顆炸彈「物理」清潔一下他被玷汙了的藥品櫃,並沒有注意病人伸向書桌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