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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兄走前跟我說,就算師兄跟我……那個……,也不要對他的話偏聽偏信。”冷血道。
“哪個?”鐵手沒聽清楚。
“那個。”冷血抬頭,看著鐵手說。
“……哪個?”鐵手皺了眉。“跟你吵?跟你打架?趕你走?”
冷血無比坦然道,“上床。”
鐵手一怔,只覺得腦門一炸,一口氣沒提上來,思想遠遠跟不上行動的一拳揮出,冷血敏捷地一縱而退,那一拳便打在了冷血剛靠著的廊柱上。“咚”的一聲聲音沉悶,廊柱卻只是搖了搖,不見破損。
鐵手揮出的鐵拳,竟然打不斷一根木柱子。
冷血抽抽鼻子,挪了回來,不做聲的看著鐵手,目光中三分疑惑,卻有七分的自滿。鐵手瞟他一眼,沉聲道,“三同的事情解決了,我再跟你計較。”
冷血倒不介意,走近道,“二師兄。他是那種人嗎?”
“哪種人?”鐵手腦子又一頓,悶悶地問。
“他與我親熱,又趕我離開,只說因為想打發我才與我……”冷血說不下去了,心有點隱隱地痛,“三師兄離去前說過,若他罵我,就想想往日他一邊給我包紮一邊罵我時的樣子。這樣多少能懂他一些。若非三師兄提醒,我差一點離開。二師兄,我去而復返,他竟然問我是不是落了東西——這種傻話,豈是平時的他說得出來的?”
鐵手抬起頭看著遠方,慢慢說,“他與我說要借他國之兵來亂朝綱,我當時被他一唬,也沒多想——他這個人,從小連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還談什麼荼毒無辜,這謊撒得也實在是不太高明。我順著他的意思離開,只是不想讓他知道我根本不相信他會起兵罷了。”
“那二師兄,”冷血直直地盯著鐵手的眼睛,“你既然也不信,你可願幫我?”
鐵手道,“幫你什麼?”
冷血道,“幫我弄清楚他想做什麼。”
鐵手搖頭道,“管他要做什麼,都是想要撇下我們去做。我看,他要做什麼倒不重要,”他看一眼冷血,“與其順著他的思路走,不如把他帶離這個是非圈,看他還能做什麼。”
冷血眼睛一亮,鐵手慢慢說道,“他不讓我們幫他,我們也不一定非得聽他的。他想一個人在穆王府獨撐大局,無論是局是計,都太過兇險。容隱不好對付,三同地處一隅,不適合我們大展拳腳——不如把他帶離穆王府。他要認親也好,要繼位也罷,容隱若有心助他,自然也會跟了去找他,我們還可從長計議。現下,他不過是獨居穆王府的一個捕快,若過了明天的演武之陣,我只怕他是穆王后人之事會讓朝野聞之,那個場面就難收拾了。”
一番話說得冷血連連點頭,道,“二師兄,我今天就帶他走。”
鐵手從懷裡掏出兩塊平亂玦交給冷血,“世叔下令,現下三同州邊境已經由禁軍設了巡查崗,你拿著這個,遇查時多少會有用。”
冷血看著原屬於他與無情的玉玦,心頭一暖,握緊收入懷中,“世叔現在怎樣?他的傷要不要緊?”
鐵手搖頭,“放心,世叔沒事。容隱只是想阻他去明日的演武,並非想傷他。我與舒大人為他調息治傷,再有三四日便可痊癒了。”他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世叔有個朋友姓嚴,從京城退職後現居江蘇銅鎮的鏡湖山莊中修身格理。他的獨子曾被大師兄施醫術救過一命,感恩未報。那山莊在群山之中,隱匿起來也容易。你要帶他暫離是非,去那兒最是妥當。”
冷血用心記下,遲疑道,“只是……那個……”
鐵手正在口袋裡找東西,見他躊躇,不禁沒好氣地說,“什麼?”
冷血老實說,“我打不過他。”他看看腰上的劍,“我又不能真的跟他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