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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藍湛這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難道喝酒還帶失憶的「你還記得昨天你是怎麼來的嗎。」
藍湛默默搖頭,看來還真喝失憶了,這是都喝斷片了啊,是酗酒了嗎「沒有失禮之處,你昨天喝了很多嗎。」既然不記得了,那就當沒發生過吧,反正昨天也沒啥失禮的地方。
秉承著藍氏家規不可誑語,藍湛老實回答「一杯。」喝酒的時候喝了多少還是記得的,不過喝完之後發生了什麼是一點都不記得了,不過沒有失禮之處就好。
怎麼都沒想到會是一杯的情況,就挺驚訝,這是藍湛自己一個人的問題,還是整個藍氏都這樣啊。
要是藍氏都是這樣,那家規不可飲酒可真是有先見之明。所以藍氏家規有的規矩不是約束而是保護嗎。
相顧無言了一會兒,被震撼到的溫晁才想起來根本的問題「你怎麼喝酒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藍湛不會主動買酒然後再回到雲深不知處喝,想想這個事情就不可能發生,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才導致了藍湛醉酒。
肉眼可見的藍湛臉色不好了起來,眼神也透漏出了厭惡,他好像已經猜出來是誰了。果然藍湛的話應對了溫晁的猜想。
「昨天晚上我發現了魏嬰和江澄在雲深不知處飲酒,魏嬰往我肩膀上一拍,我便不受控制在他的控制下飲了酒,後續發生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這喝酒還這麼立竿見影的嗎,沒想到藍湛斷片的比溫晁所猜測的時間還要早,竟然能做到上一秒飲酒下一秒失憶,好神奇啊。
不過藍湛說的這個魏嬰控制他的情況,到是跟安倍晴明的言靈有些相似之處,不過安倍晴明的言靈得知道真名。
畢竟安倍晴明可有句名言,那就是名字是最短的咒,魏嬰的這個是得需要肢體接觸嗎。
說完了喝酒的起因,藍湛便要出去,下床穿上溫晁昨晚脫下的衣服,在看到床邊抹額的時候,藍湛整個人都僵硬了,本來在穿衣服的時候便有些不太好意思。
因為這疊衣服的手法跟他平常疊衣服是有所不同的,有所猜測的藍湛悄悄的紅了耳朵。
而看到床邊散亂放著的抹額,藍湛整個人都僵住了,這回不只是耳朵,臉也紅了個徹底,呼吸也稍亂了一些。
在旁邊穿衣服的溫晁,聽到了藍湛呼吸聲不對,轉頭一看藍湛,順著藍湛的視線也同樣看到了床邊散亂的抹額,不是溫晁不想像疊衣服一樣把抹額也規整好,實在是難度係數太大。
衣服他能直接上手,自然是好規整,但是抹額在不能觸碰的情況下,能把抹額摘下來都費盡了溫晁的之力了,在把抹額疊的規規整整的,實在是難度太大做不到啊。
所以便這麼放在了床邊,走到了藍湛身邊,看清了藍湛的紅彤彤的臉色,知道藍氏家規的溫晁,立馬認真的解釋了起來「昨天晚上,我雖然幫你脫了衣服,摘了抹額,但是我保證我絕對沒碰到你抹額。」說著便自證了起來。
為了證明他沒耍流氓,藍湛堪比清白的抹額同樣也是清清白白的,溫晁便直接從後面抱著藍湛,雙手交叉藍湛的雙手,給他又重新演示了一遍,在不需要他主動的情況下,他昨晚是怎麼給摘抹額的。雖然這回是拿起來,但是也夠溫晁自證清白了。
本來看到床邊散亂的抹額,有所猜測的藍湛一下子便僵住了,臉色也直接都紅了個徹底,心裡的情緒又是羞澀又有些喜悅,還有一些的不知所措,沒等藍湛想出來個所以然,便被溫晁第一時間的注意到了,然後開口解釋清楚了。
心裡的失落剛剛浮起,便被溫晁接下來的動作打了個不知所措,被溫晁從身後抱住,手也是親密的交叉握住,在溫晁的帶動下,拿起來床上的抹額。
等到抹額從床上拿起,溫晁便鬆開了藍湛的手,然後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