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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可以養烏龜,我聽說貓喜歡看烏龜,跟人看電影似的。】
驢唇不對馬嘴。
許子芩不想和他這個智障聊天。
今天出門也不說一聲,好歹知會一聲吧?難道你打了招呼,我就不讓你走了?
就算有這種可能,你也可以講道理的嘛?
我又不是蠻不講理的那種人,是吧?
許子芩把手機塞回口袋打算閉目養神時,一個人坐在他身邊。
小少爺愣了愣,強打起興致睜開眼就瞟見黃丹正沖自己微笑,嚇得他打了顫,強行冷靜。
「不介意我坐這兒吧?」
書包都背好了,這不是坐一段時間,而是要換座位吧。
小少爺鬼鬼祟祟地把頭往後轉,果然就看到了他表哥幽怨憤懣的眼神。
隨後,手機裡就傳來了他表哥的微信訊息。
【表哥:好好照顧我女神。】
許子芩:??
無奈,他只能擠出個笑臉:「不介意。」
介意你也不挪地兒啊,還不如不說呢,小少爺腹誹心謗了一通。
窗外陽光熾熱,隔著窗戶和車內冷氣許子芩還是覺得燥熱,抬眼把窗簾拉下後,才覺得清涼了。
「要嗎?」黃丹遞了個口香糖。
他在考慮要不要接。
秦鴦從初中開始就告誡過許子芩,他外貌優勢明顯,容易招人喜歡,但這是利也是弊,一個不輕易的動作會招人誤解,特別是同齡異性。
讓人誤會他是不是對人有意思什麼的。
就像接納異性的東西,所以許子芩儘量遵循一個原則,能拒接就拒接。
可他還是晚了一步。
話沒說出口,口香糖就塞到他的手上,而且黃丹像是有意地觸碰他的手心,故意放慢了速度,她彎曲的指節微微張開,想要去握許子芩的手。
許子芩把手一縮,側過身去。
對方絲毫不羞澀,繼續和他說話:「你哥沒來嗎?」
「嗯。」他靠著窗簾,儘管窗簾很髒,他寧願回家洗頭也不願去目視黃丹,總覺得很詭異。
黃丹是個極為自來熟的人,讓原本不算靦腆的小少爺在她面前都徹底敗下陣來,兩人在外人面前看似聊得歡脫,但在許子芩心中,用一個詞來形容不為過。
尬聊……
關鍵是對方絲毫不覺得尷尬,彷彿用實際行動證明: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半個小時後,許子芩眯眼睡了一會兒。
醒來時,手裡握了顆已經融化的巧克力,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黃丹怕他不樂意收,故意趁他睡覺塞的。
市養老院在郊區,很偏僻,因此面積很大。每年小到幼兒園,大到大學生都會來到這裡做義工,面見的學生多了,老人也就不覺得害羞了,該怎麼做就這麼做,甚至還會支使學生幹著幹那,跟自己家孩子似的。
分組行動時,許子芩被正出門搬西瓜的王奶奶認出來了,死活讓許子芩分到她那兒去。
王奶奶聽說家裡挺有錢的,住的是單間,還有專門的護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照顧著,所以分組時,她那房間只需要兩人。
小少爺生怕和黃丹分到一組,又不好破壞表哥的撩妹計劃,只能選費近。
費近得知小少爺拋棄了他哥和表哥選了自己,眼睛都瞪圓了,活生生一副不受寵即將打入冷宮的妃子被皇帝翻牌子的震驚模樣。
但很快,他就體會到了不受寵的妃子就算被寵幸,那也是做苦力。
房裡,王奶奶拉著許子芩聊天,留他一個人《黃河大合唱》,也沒人管他唱得好不好,反正沒人聽,就連打掃衛生的護工阿姨都一直低著頭,彷彿在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