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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變了嗎?」老闆娘上完魷魚,給他們一人送了一罐可樂,當贈品,「上回來吃都是兩個星期前了。」
許子芩灌了口可樂,笑眯眯的:「沒,最近事兒多!」
下課的點,三中外頭三三兩兩聚集了好些吃小吃墊肚子的學生,烤魷魚老闆娘和他們打完招呼就去招待其他學生去了。
白降似乎並不愛擼串,一串烤魷魚吃了半天,還沒嚥下去,目光一直流轉在校門口的小攤小販那,像是在思索什麼。
「學校可真會挑日子,週末去做義工,這不是明晃晃地壓榨我們假期時間嗎?去年就挺好的啊,週五做義工,舒展完筋骨週末在家裡休養生息,多舒坦!」
王子芥擼串速度極快,兩根並在一起往嘴裡塞,沒多久附近全是簽子。
「都高二下了,還想著玩呢?週末留給我們就不錯了,師大附中可是連週末都剝削完了,就留了個周天下午自由活動,你就知足吧。」許子芩嘆氣。
這時,費近從校門口跑出來,一把摟著小少爺,咬了他手上的?魷魚……
費近這段時間迷上了獨行,中午吃食堂,放學都要一個人,說什麼要培養自己獨立生活的習慣。
因為成績太差,費近家長和王之之一樣對兒子採取了同樣的措施,如果一年時間內成績無法提高也要送出國,聽說連大學都選好了,只要錢夠,成績不是問題。
費近知道自己一學期發憤圖強是不可能了,還不如提前規劃出國後的人生。
他在燒烤攤上對著小少爺和王子芥大發感慨後,鬱鬱寡歡地離開了,像極了剛從療養院出來的神經病。
待眾人回過神,這位憂鬱的文青已經把串全擼完了,小少爺側著頭瞄了眼一言不發的白降,以及……他手上半天還沒嚼完的魷魚串。
「魷魚要趁熱,涼了就腥了。」小少爺奪了他手上的魷魚串,把自己手上的魷魚串插他手上。
白降轉過身,腦子裡又在思索什麼,也沒低頭,木訥地小少爺插他手上的魷魚串嚼得津津有味。
一骨碌幹完一罐可樂的王子芥傻眼了,盯著白降看了又看,片刻後低頭注視他手上的魷魚串,目光上上下下幾個回合後,終於沒忍住:「你剛吃的那串,我表弟咬過了……」
許子芩愣了。
他剛就是想給他換一串熱乎的,但盤裡的剛烤好的都被費勁吃了個乾乾淨淨,他也沒多想,把自己手上的送了出去。
「那……」小少爺有些著急,扼住他的手腕,「我讓老闆再烤點吧。」
「挺好吃的。」白降一口就把串擼完,優哉遊哉地嚼得有滋有味,絲毫不嫌棄。
這下就變成王子芥咽口水了,雖然他平時挺疼他表弟的,但原則問題從來不會僭越。首當其衝的就是不吃別人吃過的東西。
小少爺話鋒一轉,瞪著他表哥:「我就咬了一口,我很乾淨的。」
也不知道白降有沒有聽進去小少爺的話,這兩表兄弟說話玩鬧之間,他又側著頭打量著校門口的小攤小販,眼神裡帶著莫名的傷感。
那個方位,是許老頭擺攤的位置吧,小少爺想到白降初來乍到時,他在校門口買了許老頭的油條,在課桌兜裡放置時間太久,軟了,涼了,就扔垃圾桶裡,就因為這事,還被白降掄了好幾拳頭。
這都是上學期的事情了,但小少爺總覺得歷歷在目。
「你爺爺是不是不能來擺攤了?」小少爺猜了個大概。
「嗯。」白降點頭,「上學期被幾個三中的學生舉報說吃完拉肚子,學生家長找了一夥人把攤給砸了。
那時候我在上課,我還不知道。我也是過年的時候,我媽和我爺爺聊天無意間聽到的。」
許子芩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