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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丁能不能讓人放鬆我不清楚,但感受著除了人以外的其他味道我還是很舒服的。
我在半山腰上,四下無人,唯有滿山星星點點的墓碑。
啊,這墓碑不是安潔莉娜的,若問起安潔莉娜的遺體,現在還在教堂裡,進行她人生中最後一次重要儀式——葬禮。
而我旁邊這塊墓碑……是安潔莉娜殺死的最後一個女支女——瑪利亞·珍妮·吉莉。
「抱歉啊,瑪利亞小姐,其實當時我若是想救,是能救下你的。」而我選擇了旁觀。
「來的太匆忙,也沒帶上白花。若是你不介意,希望你喜歡這朵紅玫瑰。」
紅玫瑰襯墓碑,的確有些奇怪。
「希望你能原諒我。」
嗯,雖然原不原諒都沒關係。像我這種連人都算不上的傢伙,早就沒有三途川,或是說地獄可以去了。
「伯爵,就在這小生把她的遺體打理好,好好地埋葬了……呀,好巧夫人,您也在這啊。」
待到剛剛吐出的煙慢慢消散,看到那三個人,領路的葬儀屋和夏爾主僕。
「不巧。」
直截了當。
「夫人這麼說就見怪了。」葬儀屋絲毫看不出我臉上的拒絕之意,湊到我身邊,低低地說,「畢竟夫人差一點就是我的人(實驗體)了。」
「沒聽過一個成語嗎?失不再來。」
「那可真是遺憾呢。不過沒關係,只要夫人想要情報的時候依然拿……」
「咳咳。」
知道他下一句想說什麼連忙出聲打斷。
「拿什麼?」
慢一步過來的夏爾問道,用狐疑的眼神在我們之間來回掃動。
咳,作為暗地裡的清道夫,女王的走狗,和屍體、死人打交道的次數不少,而對死人很瞭解的就是這位看著很變態其實的確很變態的葬儀屋。
雖然很不想和這位隨時想拿我當實驗體的人接觸,但為了省事和找死人線索的時候也會去找他。一開始還不知道該怎麼交流,畢竟初次見面的時候差點沒你死我亡,結果這傢伙全當沒事人,熱情的打招呼。
在他那裡套情報需要用一個能逗他笑的笑話來換,用他的話講就是「活這麼久了,久到無趣,只能用笑話來調劑無趣的生活」。
我活的也不短,我怎麼就沒這種變態心理?
我一直覺得我很幽默,結果我講的笑話他一個都不笑,明明很好笑的好嗎?一定是這傢伙聽不懂日式笑話。
最後他還是沒笑,但給我開了後門,要了我幾滴血。
我後於夏爾他們認識葬儀屋,但我從葬儀屋那得到的情報多於他們。
有一次夏爾不經意問起這個問題,我當時為了裝b……出自己很厲害的樣子,直吹自己是講笑話高手。
嗯……我這個愛託大的毛病得改一改,不然回想起來會讓自己尷尬地摳腳。
「呵,原來如此。」
尷尬的回憶瞬間被這個含有不屑之意的冷哼打破了。我朝夏爾看去,只見他一臉「我都懂了」的表情。
???
你懂什麼了?
「葬儀屋,原來你對爵士是這種感情。(所以我輸在了沒有後門)」
「嗯?啊,被伯爵發現了嗎?我的確很中意夫人(的身體),只可惜夫人不願意接受(當)我(的實驗體)呢。」
「葬儀屋,不得不說,你品位真差。(居然看上這種女人)」
???
怎麼回事,隱藏掉的部分跟沒隱藏沒什麼區別吧,是個人都聽得出言外之意。你們是怎麼做到在不同頻道還能對話的。
「夏爾伯爵,我想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能獨創玩具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