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2 頁)
都墨吃了點酒,臉上一抹粉紅,笑道:&ldo;跟本座無關,是齊雲山的弟子姜雲鈺。王爺不用懷疑是我胡編亂造,這事江湖人盡皆知,普通老百姓知道的也不在少數。&rdo;
說話的人一臉輕鬆,看戲的人卻笑不出來。黎水冼有自己的想法,再三思慮,小心翼翼地說:&ldo;這事是真的,今天下午……我們回王府路過告示牌,上面都寫得清清楚楚。&rdo;
赤焰似乎覺得還不夠,補充道:&ldo;大概就是&l;琉璃宮大護法千里逐愛玉面郎君&r;云云。&rdo;
他先前從沒想過琉璃宮的護法是誰,但看到上面出現的清水街和小倌等詞,經黎水冼一提醒,才想起那天拾到他玉佩,被招進樓裡喝酒的人就是上面所寫的琉璃宮大護法。
許笑臉上笑嘻嘻,心裡p。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經赤焰這樣一說,尹和樂很吃驚,平日對江湖中事過問甚少,就連琉璃宮,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但他是個理智的人,非要自己聽許笑親口說才信。
&ldo;真的?&rdo;
他希望聽到她口中說&ldo;不&rdo;,然而她卻說了聲&ldo;是&rdo;。
&ldo;是真的。&rdo;
許笑心累,肩也垮了下去。
她要是不認,和樂王爺便沒完沒了,恐怕日日擾她清閒;要是認了,不過是坐實江湖謠言,孰輕孰重,還是後者後果承擔起來沒什麼壓力。反正她的名聲都被自己人搞臭了,自己再添一筆,無非是往大海里倒水,波瀾不驚。
尹和樂的表情變了又變,猛地起身拂袖而去。
黎水冼和赤焰忙追出去,這張桌子只剩下都墨和許笑。
許笑長出一口氣,對他心中有愧。尹和樂什麼都沒做錯,卻要被她的謊言和世間流言傷害,總歸心裡過意不去。她自己,也不過是流言受害者之一,而始作俑者,正坐在她身旁,想想都覺得諷刺……
離開六王爺府,兩人往回走,一路上誰也沒心情說話。
行走在一個光線不好的小巷,終歸是許笑耐心不夠,拉住他問:&ldo;金陵城裡貼著的江湖公告都是折書寫的,是不是?&rdo;
夜色漸深,兩人都站在暗處,誰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ldo;是我授意於他如此。&rdo;他冷淡地說著,無心講究上下級稱謂,&ldo;怎麼,你捨不得了?&rdo;
許笑不知他指的是誰,是姜雲鈺,尹和樂,或是路人甲乙丙丁戊。
&ldo;捨不得誰?姜雲鈺嗎?&rdo;許笑故意氣他。
都墨眯著眼,靠近一步,肩膀擋住她看向巷外的視線,眼神變得犀利。
&ldo;你知道我說的是誰。&rdo;
&ldo;誰知道呢~你可以造謠我喜歡姜雲鈺,也可以造謠我喜歡青樓小倌,那都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rdo;
&ldo;你在怪我?&rdo;
話畢,天空有雷電劈過,小巷亮堂了一兩秒。
&ldo;我哪裡敢怪你,你願意怎麼寫就怎麼寫,無所謂。&rdo;
都墨聽得出她在說反話,心中不解,以前的許笑不會有這麼多自己的想法,到底是誰改變了她,讓他總產生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之前出任務呆在一起時間不長,這才共處兩天不到,她時刻想從他身邊逃開的感覺揮之不去。想來想去,只會是有了心上人,才如此……
&ldo;你在意的人是誰?姜雲鈺還是尹和樂?&rdo;
許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