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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稍微高一些的人抬起手,將臉上的祛災狐面摘下。
那個面具的右側有些長至臉頰的傷疤。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惡意。」摘下面具的少年溫和的說,清秀乾淨的臉上同面具的位置一樣,留著鮮明的疤痕。
我默默的收回刀,問:「你們和炭治郎認識?」
少年微訝,隨後點頭。
「我錆兔,也是鱗瀧老師的學生,算是炭治郎的師兄了。」
「我是真菰。」
我猶豫了下,抓抓臉:「…你們,已經是死了吧?」
「是的。」錆兔坦率的回答。
他們這麼坦率倒是讓我有點驚訝,但是驚訝過後,更多的又是疑惑。
死去的人沒入地獄輪迴,找我幹嘛?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想問問他們入夢是不是找錯人了,炭治郎明明就睡我旁邊。
穿著黃橙綠三色交織的龜甲紋羽織的少年向我彎下腰,身邊比他稍矮的女孩也同樣。
我:「你們在做什麼?」
錆兔也挺直白的:「感謝您救了炭治郎,還幫我們報了仇。」
我:「……」
好像說的是溯行軍追殺炭治郎的事?
真菰猶豫了下,說:「炭治郎似乎被奇怪的東西盯上了,您知道那是什麼嗎?」
我皺著眉,不知道怎麼給他們解釋溯行軍的問題。
真菰很懂事,她溫順的低下頭,巧妙地避開了這個問題:「他現在是老師唯二的徒弟,我們沒辦法留在他身邊,也沒辦法幫助他。」
「神明小姐,可以拜託你保護炭治郎嗎?」
我:…
我:??!
神明小姐?我各種意義上的掉馬了啊!!!
是因為變成遊魂,所以才會分辨出付喪神與人類的不同嗎?
付喪神確實也有神性…
感受到真菰與錆兔真誠的心願,我忍不住心動了:「好,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他。」
錆兔向我露出了溫柔的笑臉。
他再次向我彎腰,誠懇地說:「感謝您。」
我:…
其實仔細想想,炭治郎的老師也挺慘的。教育這麼多的學生全被手鬼吃了,炭治郎也差一點就沒了。
鬼的報復心理也太強了,真虧他每年都在尋找帶祛災面具的人。
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靠著牆壁的人緩緩睜開眼,目光清醒又明亮。
「…三日月?」
他靜靜地看了我會,說:「你的神性似乎變高了。」
神,神性?
我除了一臉懵逼,還是一臉懵逼。怎麼睡了覺,還多了個奇怪的屬性了?
三日月卻又閉上眼,聲音輕緩:「我們也是可以實現他人願望的。」
回想了下夢裡的事。
在我旁邊抱著劍的炭治郎身體晃了晃,身子一歪,正好靠在我的肩上。
我微微看了眼,輕聲說:「答應別人的請求也算?」
「這個爺爺就不太清楚了,也許是有的吧。」
他含笑著,整個人散發著柔美的餘輝。
晨曦的光輝照亮天空。
炭治郎微微動了下,睜開眼。對於他靠在我肩膀的事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很普通的向我道了聲謝。
看著他去喊我妻善逸起床,我無聲的晃了晃發酸的肩膀。
才讓他靠了會,我肩膀竟然酸了,他的腦袋是鐵做的嗎?
事後看著炭治郎用腦袋撞暈鬼的行為,我面無表情的承認,他的腦袋或許真的是鐵做的。
趁著大家起床,各忙各的,我瞧瞧拽了拽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