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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師父的張京墨,也是有天賦的,只不過他的天賦不在於修行,而在於煉丹。
一個金丹期的修者,能煉出元嬰期的丹藥,這便能證明張京墨的天賦。有的人,就算重回了一百二十多次,做不到的事情也都做不到。就好像於張京墨而言,破掉他心中的魔障,即便重生了一百二十多次,也都未能成功。
百凌霄比張京墨歲數大,但他至今卻仍未收下一個弟子。他的性格比張京墨還要冷情,一心專注劍道很少為外事分神。
也正因如此,他進步神速,劍術超群,幾乎無人能及。
火融丹於百凌霄而言非常的重要,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答應張京墨要求的原因。
陸鬼臼能在百凌霄的門下學習劍術,在其他人看來,是十分值得羨慕的事情——當然,陸鬼臼本人,顯然並不這麼覺的。
張京墨倒也不怕這十年間陸鬼臼改信師門,當年他待陸鬼臼比現在差了許多,陸鬼臼都從未離開他而去。
現在他要予陸鬼臼最好的一切,他可不信區區十年陸鬼臼就被百凌霄拐走了。
百凌霄似乎看出了張京墨所想,他眯了眯眼,又抿了一口酒:“師弟,不如這樣……”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張京墨打斷了,張京墨笑道:“師兄,關於這個徒弟的事情,我就不同你多說了,想來你的要求,我也不會答應。”
百凌霄輕嘆一口氣,他是第一次有了想收徒弟的想法,畢竟六歲煉氣期三層的妖孽,他遊歷大陸如此之久,還從未見過。
張京墨道:“還望師兄為師弟保密。”他暫時不希望陸鬼臼太引人注意。
百凌霄點了點頭:“這我自是知道的,不過你近來可是打算出去尋靈藥?”
張京墨應了一聲。
百凌霄道:“這倒是不必了,火融丹的靈藥我已尋的差不多,只是差一一枚叫朱焱的火種,我已派人四處打聽……”
張京墨道:“師兄,我知道那朱焱所在何處。”
百凌霄眼裡流出些許驚訝。
張京墨道:“我需要些時間去把那火種取來,所以這段時間,就麻煩師兄你照顧我徒兒了。”
百凌霄自是不會拒絕,他雖然要張京墨煉丹,但也不是無理取鬧之輩。早已備好了大部分的藥材,只剩下了朱焱火種。
現如今張京墨告訴他,火種有了著落,百凌霄不得不喜。
百凌霄又問張京墨可需要他幫助,張京墨卻是謝絕了。他去找朱焱火種的時候,還想尋一些其他的東西,所以自是不方便讓百凌霄一同前去。
雖然以張京墨現在的修為,去那些地方到底是有些危險,但危險和收益向來並存,世上哪有那麼多容易得到的東西。
張京墨和百凌霄飲盡了壺中的美酒後,張京墨便起身告別了。
百凌霄看著張京墨離開,臉上又恢復了那淡漠的神色。
回到府中,張京墨正欲進丹房,卻見清風急急忙忙的來找他,一見他便直接跪下,喊道:“府主不好了!陸少爺他出事了!”
張京墨心道他才出去這麼一會兒,陸鬼臼能闖什麼禍,道:“何事?”
清風趕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凌虛派的一位道修來張京墨的府上領取丹藥,恰巧帶上他的徒兒。
這位道人的徒兒剛好是位七歲的女童,和陸鬼臼年紀差不多,性子也比較活潑,見到陸鬼臼後便邀他一起玩耍。
陸鬼臼自然是理都不理,給了丹藥就轉身欲走。
哪曉得那女童平時被師父嬌寵著,從未受過這樣的欺負,見到陸鬼臼理也不理他,便想施個法術惡整陸鬼臼。
陸鬼臼從來不是那種被人欺負到面前還要忍讓的人,他在女童施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