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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直接衝了進來。
鄭天野沒有停頓,將頭埋在她的頸邊,閉著眼睛用力頂弄了數十下,快感瞬間從尾椎竄至腦皮層,大腦濛濛的一片空白。那是到達頂點的前兆。
他趕緊深吸一口氣,抵在深處停止動作。
感覺到身下的人沒有再掙扎,反倒是軟綿綿似乎是要往下縮去。他才輕輕移開身子,看著那張溼成一片的慘白小臉,心裡猛地一震。趕緊扶著她,自己則往兩人相交的地方看去。只見絲絲紅色血跡,蔓延在那處。
種馬名聲在外的鄭天野,當然沒有處女情結。但是看到眼前的景緻,他的心卻是喜大於驚,用力頂進去後,捧著羅菲的臉,從上到下狠狠親了一遍。最後抵著她的唇,呢喃道:“乖,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現在輕點。”
此時的羅菲,除了絕望還是絕望,身下的疼痛也漸漸麻木。
鄭天野雖是說輕點,但這輕輕的動作也才過了不到一兩分鐘,就又開始忍不住發狂,將羅菲釘在門上頂得大起大落。
到了後來,羅菲的意識已經模模糊糊,她不知道這種馬是何時結束的。
☆、第6章 求救無門
再次清醒過來,羅菲已經躺在鄭天野休息室的床上。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
她迷迷糊糊朝上看去,鄭天野俯在她的上方,一雙眼睛像狼一般上下打量著她。
而這個禽獸此刻在興奮地想著,真他媽美!比那什麼號稱黃金比例的第一嫩模美到不知多少倍。那嫩模脫光了往他身上蹭,他都沒有任何*。可這個女人現在根本就像具殭屍一樣躺在他的床上,都讓他覺得血脈噴張。
他都不知道自己這一年多每天在這女人的勾引下,是怎麼忍過來的。誰特麼封他是種馬的,他明明就是天下第一柳下惠。
羅菲自然不知道這個變態在想什麼,她現下除了絕望還是絕望,力氣彷彿從身體裡流失殆盡,再也沒有任何鬥志,唯一荒唐的想法,早知道會被這個變態強暴,就應該把自己提前交給吳晨。
也許是因為羅菲渾身山下瑩白如脂,讓鄭天野產生了肆虐和破壞的*。他趴在她身上,從額頭開始親吻,一直往下,每一次都重重地吮輕輕地咬,直到留下一個痕跡,才又繼續向下。
羅菲已經沒有任何知覺,連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來。只僵硬著身子,讓他為所欲為。
鄭天野吻著吻著,呼吸越來越粗重,吻到下方芳草茵茵處時,他輕輕開啟他的雙腿,看到那被自己肆虐過的地方,還殘存著絲絲紅色和自己留下的東西。只覺得額頭青筋都突突直跳。最後將她腿一折,又狠狠將自己送了進去。
等到鄭天野饜足地從羅菲身上翻下來,羅菲早已不知何時暈了過去。
吃飽喝足的某人,側躺在她身邊,手指一遍一遍流連在那瑩白身軀上的點點痕跡上,心中充滿了得意和滿足。
鄭天野想,雖然這個女人處心積慮的勾引他,而且最後他還真是著了她的道,讓她勾引成功,但是念在這個女人喜歡他這麼久的份上,他姑且就原諒她吧。
何況,她的滋味比他想象的還要好。
他久久盯著羅菲紅腫的眼睛和嘴唇,心中莫名酥酥癢癢,最終還是沒忍住,捧著她的臉,親了許久。
羅菲彷彿做了一個漫長的噩夢,被噁心冰冷的蛇類纏繞著追逐著撕咬著。好不容易掙脫這可怕的夢魘,睜眼眼睛,才發覺現實比夢更加殘酷。
她不著寸縷地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渾身上下痠疼無比,像是被人拆卸過一遍般。最最可怕的事,她的旁邊也有一個同她一樣赤/裸的人,還是個男人。
此時的鄭天野已經沒人和攻擊性,就那樣慵懶地躺著,彷彿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彷彿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