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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遇上過,幸虧帶的貨少,不然全都賠進去,那鬍匪怎麼了?」
陳四海:「鬍匪頭子被我這小兄弟砍了。」
「真的假的?!」大夥看向劉靈芝的目光都變了,原以為只是個普通的年輕人,沒想到功夫這麼好!
「我確實聽說許久沒見過那群鬍匪了。」
齊勇道:「如此我得敬咱們齡之小兄弟一杯,這群鬍匪影響咱們隴西一帶的生意好多年了。」
劉靈芝連忙擺手說:「不敢當,不敢當。」
大夥爭先恐後的要跟劉靈芝喝酒,見他愣頭愣腦的,逗他的成分居多。
陳四海笑道:「你們這群不要臉的老東西,別把我小兄弟喝多了。」
齊勇哈哈大笑:「嗐,要臉可吃不上熱乎飯。」
劉靈芝跟幾個二掌櫃的喝了一杯,就被陳四海拉著坐下。
大夥又開始聊起了別的事。
這頓飯從中午吃到日頭快落山了才結束。
一群人晃晃悠悠的從酒樓裡出來,後面還有少兒不宜的保留專案。
「老陳,每次你都不去,整得好像正人君子似的,這次一定得去!哥給你介紹一下咱們京都的姑娘!」
陳四海推著齊勇道:「你弟妹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被她知道我出去幹這事,非得把我大卸八塊了不可。」
「你不說她怎麼能知道?」
「這不是還有齡之小兄弟麼,萬一哪天我倆鬧掰了,他過去告一狀就壞了。」
「一起去,一起去!今天非得給我齡之小兄弟開開葷!」
「我不行。」
「啊?」齊勇愣了一下。
劉靈芝眼睛都不眨的撒著謊,「我有隱疾,那裡不行。」
齊勇連忙拱拱手:「哥哥大意了,那你們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咱們再聚。」
離開時齊勇還搖著頭嘆氣,挺好個小夥子,居然不行……
回去的路上劉靈芝扶著陳四海往客棧走,陳四海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問:「齡之,咱瞧過沒有?我認識個郎中專治疑難雜症,要不領你去看看?」
「看什麼?」
陳四海瞄了瞄他下身:「你不是…不行嗎?」
「我騙他的。」
「啊?」陳四海目瞪口呆,咱就是說,還有男的拿這種事騙人的?
陳四海踢了他一腳:「你個臭小子,差點把我也騙了。」
劉靈芝嘿嘿一笑:「不然我用什麼方法拒絕他,你搬出我嫂子都不好使,我把我們家大郎搬出來更解釋不清了。」
天色漸晚,街上起了燈,這幾年京都也沒了宵禁,夜晚比白天還熱鬧。
「二當家的,你跟那個人有過節啊?」
「哪個人?」
「就是最後進來那個金九。」
陳四海嘆了口氣:「這件事小孩沒娘說來話長,還記得咱倆相遇那個小樹林嗎?裡面埋的那個兄弟就是被他間接害死的。」
「金九以前也是咱們鏢局裡的,你來之前才去的西京。他跟大掌櫃的沾親帶故,前幾年送到我身邊,讓我帶著歷練歷練。」
「這金九也是個能人,功夫不在你之下,擅長使鞭子,剛來冀州時為人處世都不錯,我也拿他當親兄弟對待。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他們去隴西走鏢,同樣在半路上遇上那群鬍匪,整個鏢隊裡會功夫的只有陳四海和金九,其他人雖然也會些拳腳,但在騎著馬的鬍匪面前不夠看的。
陳四海以為兩人並肩搏一搏,興許能護住鏢隊,誰成想這金九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