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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你們倆誰喝都行,一起喝也可以。不過是個遊戲而已。」方聽白沒什麼所謂的點點頭。
他明白若是輸的是自己,那人定然不會同意嚴寒安幫自己喝。但是他無所謂,雖不明白為何這人對自己的惡意這麼大,自己也對這人沒有好感。但是白子墨這人還是挺有意思的。
轉而又想,自己憑什麼覺得若是自己輸了嚴寒安會替自己喝酒。
於是回頭看向嚴寒安,發現這人也正看著自己。只見他低頭俯身到自己耳邊說:「你若輸了,本王也幫你喝。」
耳邊的呼吸炙熱,方聽白不知是被這呼吸燙了耳朵,還是被這句話燙了心臟。只見他耳朵微微泛紅,卻強壯鎮定的回身道:「你還真是不信任我,我怎麼會輸呢?」
本來只是打岔的一句話,卻聽到背後傳來輕輕的一聲:「我信你。」
方聽白不敢再回頭,只好看向對面兩人,這兩人居然還沒確定好這酒要怎麼喝,一個要喝一個要攔。
「你們不能兩個人一起喝嗎。這桌上這麼多酒呢?咋滴,怕不夠喝硬要去搶那一杯?」方聽白無語。
對面兩人愣了一下,似乎是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放下互相阻攔的手,各自拿著桌上的酒杯喝了起來。
隨著兩人喝下的酒越來越多,周圍的人拍手叫好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方聽白揉了揉耳朵,只覺得這吵得他耳朵難受。
正想回頭喊上嚴寒安一起出去,就見這人俯身拉起自己的手把他拉出了人群。
兩人穿過人群,一直走到莊子裡一個偏僻的涼亭裡才停下。大概是剛剛屋子裡動靜太大,不少人都去看戲去了。這涼亭附近倒是挺清淨。
一路走來並沒注意,現在停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嚴寒安還牽著自己的手。
作為一個直男,跟男人牽手這種事是不可原諒的。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回事竟然讓人牽了一路都沒反應。
急忙把手抽了出來,整個人有些氣鼓鼓的。當然並不是氣嚴寒安,而是氣自己讓人牽了一路都沒發現問題。
手裡的觸感突然消失,嚴寒安眉頭輕輕的動了一下又回歸原樣。
看向方聽白,發現這人正背對自己坐下看向亭子外面。
抬眼看去涼亭在一片光禿禿的假山沒什麼可看的。只是這人微微泛紅的耳朵讓他反應過來。
看來……他是害羞了。
想到這裡,剛剛還有一絲不愉的心情都敞亮了許多。
只覺得這人還真是可愛,有時候大大咧咧對自己的肩膀又是拍又是摟的不見他害羞。現在自己不過牽一下他的手竟然害羞成這樣。
笑著走到方聽白身邊坐下問道:「剛剛你是故意的?」
「?」方聽白歪頭疑惑的看了回去。
「剛剛下棋的時候,你好幾次都要贏了,卻沒有去動那些必贏的棋子。」
「那種時候贏了,他能喝幾杯?當然是等桌子上的酒都倒滿了再贏有意思呀!」方聽白笑道。
這就是屬於他的惡趣味,明明看上去人畜無害的,但在對上那些主動挑釁的人總能以最誇張的方式回擊。
見著這人笑得燦爛,嚴寒安也跟著笑了起來。有方聽白在身邊的日子……果然總能擁有快樂。
「今天剛來的時候……你對白子墨說的話什麼意思?」本不想問,但又總是會在意。這人對白子墨的熱情度是不是有點高了?
「……」沒想到這時候被問起,方聽白突然覺得背脊發涼。
緊張的轉頭看向嚴寒安,發現這人,問得認真,但是整個人的狀態卻十分放鬆。
看來……並不是對自己產生懷疑,而是真的好奇。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才說道:「其實……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