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第1/2 頁)
怕他是真的醉了,方聽白不敢繼續把人留在這裡,確定先帶著他回帳篷裡。
看著方聽白扶著燕王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張琦覺得這一幕怎麼有些似曾相識?
其實嚴寒安也不是真的醉了,只是剛剛靠近方聽白的時候就是有一種想要沉醉其中的感覺,乾脆放任自己索性就醉個夠。
看到方聽白擔心自己想要帶自己回帳篷的時候其實已經清醒得差不多了。只是看著那樣一臉寵溺朝著自己笑的男人他突然又不想醒過來了。於是乾脆讓自己再次撲到了方聽白的身上,邁著細碎的步子跟著他往帳篷走去。
剛剛回到帳篷,方聽白打算先把人扔到床上再去打水給這人擦一擦身子。卻不防剛走近床邊便被人一把按倒在了床上。
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嚴寒安壓在了身下。
「聽白,我好想你。」男人聲音低啞貼近他的耳朵,曖昧的呼吸讓他覺得有些燙人。
明明兩人的關係這樣親近的姿勢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他就是避免不了的害羞。
扭動脖子想要躲卻被男人捧住腦袋,雙眼清明的跟自己對視:「你……你沒醉?」
嚴寒安搖搖頭:「不,我醉了。早就在看到你這雙眼睛的時候便醉了。不想再醒過來。」
男人突如其來的情話讓方聽白有些沉醉也有些緊張,他甚至都太確定這人到底醉沒醉了。
直到密密麻麻的吻襲擊他的全身讓他幾乎不能正常呼吸才反應過來醉個鬼。
只是此時的他卻完全失去了推開嚴寒安的力氣。
當看到嚴寒安翻身從櫃子裡拿出一盒傷藥膏的時候,方聽白的身體出現了短暫的僵硬。
「你……」方聽白質問的話沒能說出口便被一雙柔軟的嘴唇堵進了喉嚨裡。
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話被這個吻堵住,男人卻神奇的總能在接吻的間隙說出自己想說的話:「聽白,我想要你。可以嗎?」
只是詢問間男人並未給方聽白回答的機會。
夜已過半,團年晚宴早已結束,燕北營中一片寂靜。巡邏計程車兵都破例獲得了片刻的休息。
而燕王帳中,方聽白卻沒能好好休息,他死死的把自己的臉埋進枕頭裡,努力不讓甜膩的呻吟從自己口中洩出。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方聽白只覺得自己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痠痛又乏力。
而本應該躺在身邊的男人早就失去了蹤影。方聽白皺著眉頭試圖從床上爬起來,只覺得腰痠腿軟。
或許是昨晚的藥膏確實厲害,他倒是沒覺得後面有多疼。
忍著全身的痠痛感剛剛把腳伸出床榻,就有人掀開帳篷簾子進來了。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嚴寒安進來的時候發現方聽白真好準備下床愣了一下才上前攔住:「再躺會兒,不用這麼早起來。」
男人溫柔的詢問反而讓方聽白想起昨晚的種種瞬間有些面紅耳赤尷尬不已。
「我沒事,現在什麼時辰了?」方聽白搖搖頭他並不打算繼續躺下去了,特別是在嚴寒安出現以後不可避免的想起昨晚這床上發生的一切讓他覺得這床像是突然升溫一般有些燙人。
「巳時末。」嚴寒安見他執意早起便也不再阻攔,換了一雙暖和的鞋子替他套上這才讓他下床來。
燕王親自穿鞋的服務讓方聽白臉色更紅了一分。
「都這麼晚了?」想不到這一覺睡過去竟然一個上午就過去了。這還是大年初一,這讓方聽白有些猝不及防。
這自己一個上午沒出現,而嚴寒安已經出去晃悠了一個上午了。方聽白突然有些不敢面對燕北營眾人。
緊張的吞嚥了一口口水:「你……你剛剛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