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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寒允眼睛等的老大:「不是,你們這跟說好的不一樣,怎麼現在就讓我看奏摺了啊?」
「怎麼不一樣?我們說過要教你做一個好皇帝,看奏摺就是做一個好皇帝的開始。給我看。」嚴寒安直接把奏摺塞進他手裡儼然一副嚴父的形象。
方聽白看得直搖頭,但也沒有說什麼。
教育孩子嘛不能隨便插手的。
嚴寒允看了一遍奏摺,不明所以,這位右相到底做錯了什麼也沒寫明啊,為什麼要彈劾他啊?
少年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哥哥,發現哥哥表情並不美麗,又看向自己的嫂子發現嫂子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最後終於是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老師。
白子墨好笑的看著少年,才緩緩說道:「陛下認識這位右相嗎?」
嚴寒允點點頭:「小時候見過啊。」
白子墨見著孩子心思單純又是方聽白帶出來的,心下十分喜歡,有心好好教導。
「你覺得這位右相怎麼樣?」
嚴寒允沉思了片刻:「不如老師好看。」
這一回答弄得白子墨哭笑不得,方聽白也是沒想到這孩子竟然是看臉治國。
嚴寒安更是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腦袋上:「人是問你覺得右相這個人怎麼樣。誰問你長得怎麼樣了啊!」
做了皇帝還要挨親哥揍的嚴寒允表示很委屈。
但是再委屈還是得回答問題,他揉揉腦袋委屈巴巴的說:「我就是小時候見過陶大人幾面根本不知道他人如何,只記得他長得不如老師。有錯嗎?」
嚴寒安恨鐵不成鋼,怎麼他們嚴家就出了這麼個不成器的玩意兒。
「也就是說,陛下對他並沒有好的印象,也沒有不好的印象是嗎?」白子墨卻並沒有因為這個回答生氣,反而開口繼續問道。
嚴寒允點點頭。
「這說明這位右相大人很懂得隱藏自己。」
嚴寒允疑惑:「是說他包藏禍心嗎?」
白子墨搖搖頭:「隱藏自己不見得就是藏著壞的一面也可能是藏著好的一面。」
「一個人能坐上一朝丞相的位置又怎麼會是一個讓人對他不會有印象的人呢?只能說明這人並不希望別人對他有印象。」
嚴寒允猛然一驚:「你是說這位右相在藏拙?」
「不錯,一個在孩子面前都會藏拙的人,陛下覺得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白子墨讚賞的點點頭。
「一個很謹慎的人。」
「對,一個很謹慎的人,陛下以為這樣一個謹慎的人為什麼給人機會彈劾自己?」白子墨的眼神裡充滿了對這少年皇帝的欣賞。
嚴寒允思索片刻後道:「他不想幹了。」
白子墨聞言沒忍住笑出了聲:「陛下果然聰明。」
「可是為什麼呢?」
「因為,他所堅持的不一樣,他堅持的是皇室正統,在他的眼中你作為外姓繼位不合天理。」白子墨並沒有任何遮掩直接就把原因告訴了嚴寒允。
方聽白有些擔心的看向嚴寒允,擔心他會因此自我懷疑。
不過少年卻並沒有如他以為的一般失落,反而非常理解的說道:「這跟正常,他追隨皇家這麼多年,現如今天下改姓他不理解也很正常。」
少年的回答讓在場的幾人都很驚訝也非常欣慰。
其實嚴寒安之所以要這麼早便讓他試著瞭解這件事也是希望透過這件事看看嚴寒允對於那些不支援自己的人的態度。
想不到這小子的表現還挺不錯。
白子墨對於這樣的回答也十分滿意:「以陛下之見應該如何處理這份奏摺呢?」
嚴寒允看著三人,覺得自己有些懵,這還用怎麼辦:「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