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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睿安笑笑道,「無妨,大家還是趕緊進城休息一下吧。」
「唐堡主所言甚是。」朱丹臣點點頭。
大理城內人煙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鋪,市肆繁華。過得幾條街道,眼前筆直一條大石路,大路盡頭聳立著無數黃瓦宮殿,日光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輝煌,令人目為之眩。一行人來到「聖道廣慈」的牌坊之前,便一齊下馬走了過去。
前方便是大理國皇宮「聖慈宮」,段譽不免有些奇怪地看著朱丹臣問道,「朱四哥,怎的先到皇宮裡來?莫非爹爹在大伯這裡不成?」
「不錯。」朱丹臣臉上露出無懈可擊的微笑,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唐睿安忽然開口道,「朱兄弟不必如此強作歡笑,可是大理國出了什麼事情?」
朱丹臣臉上的微笑頓時僵硬住了,而段譽更是大吃一驚,他猛地看向朱丹臣問道,「朱四哥,唐堡主說的可是真的?」
朱丹臣臉上表情變換一陣之後,才無奈嘆息道,「唐堡主所言無差,確是碰上了了不得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特地出門迎接公子。」
段譽連忙抓住朱丹臣的胳膊一陣激動地問道,「可是爹爹出了什麼事兒?還是說大伯他?」
「皇上有旨,宣段譽、唐傲天進見。」一名太監走了過來,細聲細氣地說道。
「有什麼事情,過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唐睿安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凡事不必過於憂慮,切莫忘了你身後還有本座呢。」
「嗯,多謝唐堡主!」段譽連忙朝對方拱手。
「唉……」朱丹臣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好搖搖頭,示意兩人進宮去。他便主動給後面的唐家堡弟子去到偏殿休息。
穿過數條長廊,幾人便到了一座花廳之中,廳中坐著兩名男子,正是段譽的父親與大伯。
「爹爹!大伯!」見到兩人無事,段譽驚喜無比地快步上前,「譽兒回來了。」
「好孩子,回來就好。」段正淳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隨即又有些嘆氣,「大哥,此事……」
段正明無奈地搖搖頭,「本想之後再告訴譽兒的,可你既然現在已經回來了,便聽一下吧。」他說著,示意太監給這兩人上茶,又對唐睿安道,「本想設宴多謝一番唐堡主的,只是如今大理段氏有不速之客上門,不免失禮,還請唐堡主見諒。」
「無妨,我也對你所說的這惡客頗為好奇。」唐睿安笑眯眯地點頭說道。
「前些日子,四大惡人襲進宮來,我們花費了好些力氣才將之退走,如今我與二弟皆身有內傷,本欲往天龍寺暫住休養一二,卻不想……」保定帝段正明嘆息起來,他的手有些不自覺地撫到了肋骨之間,那邊即便是到了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段正淳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先前招呼段譽的時候看起來十分輕鬆的模樣,可靠得近了,便能發現他的面色蒼白一片。
「什麼?四大惡人?居然打進宮裡來,簡直太不像話了!」段譽大吃一驚,看著段正明驚道,再看向自己父親的時候,自然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又驚又怒地問道,「爹,大伯,你們身上的內傷要不要緊?」
「不是什麼大事。」段正淳無奈地嘆氣說道,「只消好生調養一番,自然便好了。只是……」
段正明同樣無奈地說道,「當日我們前去天龍寺的時候,卻見到一封來自大雪山大輪寺的拜帖。這拜帖做的精細之際,倒是我生平所見的頭一遭。」
他臉上露出了有些無奈的表情來,「來者便是大輪寺明王鳩摩智,他卻是想要從天龍寺中取我段氏祖上流傳的一門武功『六脈神劍』。」
「這人好生可惡,怎麼有這種人!」段譽不忿地說道。
「鳩摩智是吐蕃國的護國法王,據說此人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