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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騰老頭被葉向遠抓了起來,如果協議丟了,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到了葉向遠的手裡。
難怪他需要我幫忙。
我想了想,問他:“這個協議裡有什麼……不太恰當的內容嗎?”
好比違法的條款……
韓青山答得很快:“那倒是沒有。”
只要不是跟騰老頭同流合汙,那就好辦了。
他這樣鄭重其事,害得我還以為是有哪裡不妥,甚至還猜測他跟騰老頭是不是私底下有約定什麼事……
轉念一想,他是韓家的家主,謹慎一點也是正常的。
我道:“我懂了,我會和阿遠說的。”
韓青山笑道:“葉二少的確是個人物,就這麼幾天,騰家已經徹底倒了……我很佩服他,所以也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他這麼謙卑,實際上韓家並不比帝都那些世家差。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韓青山道:“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二少不找我的麻煩就行……我來華夏是為了做生意,並不是來結仇的。”
我想到他是被我牽累,再次道歉:“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
他笑著擺手:“我並不是在怪你,恰好遇上了,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再說也是我運氣不濟,與你何干。”
我發現他的華夏語當真運用得爐火純青,還頗有點古代人說話的味道。
“我會立刻找阿遠說這個事。”我承諾道。
他向我道謝,忽然盯著我的臉看:“你那裡怎麼了,是留疤了嗎?”
我一愣。
早上我還照了鏡子,好像並沒有傷疤。
我不禁摸了摸臉。
他道:“我給你看看。”
說著便走近,幾乎是湊到我面前。
這讓我覺得不太舒服。
除了葉向遠,任何男人靠近我,我都會感到彆扭。
正要退後一步,門口突然傳來顧長寧的嘲諷聲:“丁時宜,你能耐了,竟然揹著阿遠跟別的男人曖昧!”
我不由皺了皺眉,趕緊退開。
回頭望去,不止顧長寧,顧長瑜和陸遜也來了,最後面跟著的是周奕。
但他們並不是讓我驚詫的原因。
我的視線落在最前面的葉向遠身上。
可能是傷還沒好,他依舊坐在輪椅上,臉色看上去還不錯。
我沒有跟顧長寧爭辯,只是定定地瞧著葉向遠。
上次騰老頭故意引導他誤會,再加上剛剛的畫面,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多想……
我腦袋裡閃過許多思緒,最終卻保持了沉默。
這種情景,無論我說什麼,似乎都有欲蓋彌彰的嫌疑。
倒是韓青山,回頭看向他們,笑著道:“顧少的意思我有點聽不懂,丁小姐臉上有點東西,我給她看看,難道這就是玩曖昧?”
這話聽上去反而更叫人浮想聯翩。
我一時竟搞不清他到底是開玩笑,還是真的在解釋。
神色複雜地看了韓青山一眼,我轉目對上葉向遠的眼睛。
他眸光深邃,裡面的神色幽幽沉沉,看不清是什麼情緒。
我有些侷促地絞緊手指。
不是心虛,但不知為何,我忽然有些害怕的感覺。
顧長寧沒理會韓青山,不依不饒地指責我:“丁時宜,你到底有沒有良心,阿遠為你擋槍,為你住院,你卻一臉的悠閒自在的跟男人調情……我看當初阿遠就不該娶你!”
他的質問,叫我心頭一顫。
雖然和顧長瑜的說辭不一樣,可意思是差不多的。
在他們看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