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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不定很適合蝙蝠俠。他突兀地想，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布魯斯瞥了眼不知想到什麼、自顧自開始笑的男孩，「夜梟沒和你說他什麼時候過來？」

「沒有，但是估計要等一會。」理察回過神收起笑臉，「他得先把超霸和超女王打發走。」

「兩個人？」蝙蝠俠在面具下皺起眉，「超女王似乎並不易於應付。」

「對，她比超霸更精明一點，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託馬斯肯定能解決，等他們走後阿爾弗雷德會聯絡我們。」

「他們和夜梟的關係怎麼樣？」

理察拍了拍電腦：「你不是看到了嗎？」

「我要報導下的那些。」

「託馬斯沒告訴你，可能是不想要你知道。」理察拿之前蝙蝠俠應付他的話先嗆了一句，但他意識到如果對方不是敵人，讓蝙蝠俠知道辛迪加成員之間的關係有助於後續安排——比如他得在打不過人家的情況下，想辦法說服蝙蝠俠留在安全屋裡，「他們的關係，嗯，不好不壞。面對外敵可以聯合起來，但時常互相……用超女王的話說，來點『情趣』。」

「他和超女王是情侶？」

「不是，超女王和超霸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雖然她確實有過這種想法。」

「那麼超霸呢？」

「……他更特殊一點。」理察為了能讓蝙蝠俠老實聽話有問必答，這個話題還是讓他猶豫了一下，「我不好說，超霸大約把託馬斯當成朋友，但氪星人的觀念與我們並不完全相同。而託馬斯，他可能認為自己和氪星人有一部分相似。」

蝙蝠俠平靜地問：「怎麼說？」

「人群中的『異類』，並且無家可歸。」

這是阿爾弗雷德曾經給他講解如何同辛迪加成員相處、以及夜梟的態度時提到的。

理察注意到他面前人的嘴角沉了下去。

「我明白了。」蝙蝠俠說道，「我需要再在安全屋裡待至少兩個小時，你計算機學的怎麼樣？」

只要蝙蝠俠不出門就是階段性勝利！

理察謹慎回答道：「還不錯，你要做什麼？別幹危險的事，我們不能引來辛迪加註意。」

「只要你技術過關，就不會危險。」

黑髮年輕人翻了翻眼睛，嘟囔道：「我今天承擔的風險起碼值得夜梟帶我出去夜巡一次。好吧別瞪我了，我答應你，但你也得答應我不管幹什麼都等託馬斯過來再說。」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他們撬開了政府的資訊庫，開始檢視哥譚乃至於世界範圍內可能遇到的對手資料。

中途理察還能根據實際情況進行增加或者刪減。

這裡面仍有不少他知識範圍之外的內容，沒過多久兩人就完全沉浸其中，直到阿爾弗雷德發過來說『超霸與超女王離開韋恩莊園，託馬斯老爺正在海邊別墅休息』的短訊，才讓理察掙扎著從資訊流中抬起頭給出回復。

夜梟什麼時候會在其他辛迪加成員在場的時候放鬆了？

他狐疑了一瞬，生出想要回去韋恩莊園看一眼的想法，可是他的任務目標還在旁邊。

蝙蝠俠若有所覺，抬起頭問道：「發生了什——」

另一個宇宙的哥譚義警忽地閉上嘴將話音嚥了回去。他仰起頭看向安全屋地下室的天花板，隔了半晌才問道：「除了你和夜梟之外，還有人能進來這棟房子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劇透結尾來的人不是託馬斯也不是辛迪加，我開始搞事了。

梟總把理察送到老爺手邊就是為了送情報的，畢竟地球三不安全（指指點點）

另外上一個不被屈服套索控制的物件是反監視者，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