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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裡的燭臺都沒有掉!阮秋真的不是去少林寺進修了嗎!】
【媽粉母愛變質現場嗚嗚,軟軟老婆我愛你!】
被摔飛出去的酒鬼頭暈眼花地想,他只是打算做個假動作而已,開瓶刀的刀刃他都沒有弄出來啊!
他剛才收到了導演的指示,要在這裡【殺】了落單的阮秋,然後告訴阮秋她被淘汰了,讓工作人員帶她離開莊園,誰知道阮秋居然有點功夫在身上啊!
後臺的總導演捂住了臉,不願再看自己亂成一團的劇本。
……他就不該貪圖那一點熱度請阮秋來!!
在彈幕持續表白的尖叫中,阮秋走到了酒鬼面前,拿走了他手裡的開瓶刀,然後端著燭臺走進了酒窖。
這裡存放著數十個裝著酒液的大木桶,阮秋在其中一個木桶後面找到了酒鬼平時睡覺的地方,她將地上那一層薄毯掀開,枕頭也沒放過,拆開看了看,但是沒發現什麼東西。
突然間,阮秋的手指一頓。
她緩緩站起了身,在彈幕疑惑的視線中,在總導演緊張的目光中,她走到了這條過道盡頭的木桶前,然後停下了腳步。
總導演的心臟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阮秋悄悄握緊了手裡的開瓶刀,仔細辨別著在安靜的酒窖裡,不知從什麼地方發出的細微的呼吸聲。
彈幕不知道她在幹什麼,都紛紛打起了問號,總導演提心弔膽地按著對講機,準備隨時再派一個人去地下室把阮秋拉出來。
十幾秒後,阮秋動了。
她面色如常地走出了酒窖,總導演見她沒什麼特殊的反應,勉強放下了心,讓會客廳的群演們暫時不用行動,但依舊讓攝像頭盯緊了阮秋,以防她殺個回馬槍。
端著燭臺的阮秋看了一眼地上的酒鬼,對他說了一句「記得上去」就離開了通道,回到了會客廳。
她將燭臺放下,然後走進了其中一個房間,將葉星宇和齊盈盈拉了出來,帶著他們前往了二樓薛蕪和蔣炎正在搜查的客房,五個人重新聚到了一起。
大家都知道阮秋有話要說,都將視線投向了她。
彈幕也非常好奇阮秋發現了什麼,剛才為什麼突然停下,又突然離開。
總導演的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讓攝像組把鏡頭拉近,收音開到最大,聽到阮秋對著面前的四人說:「酒窖裡藏著人。」
葉星宇愣了一下:「但是會客廳裡就是全部的人了。」
齊盈盈和蔣炎都一臉狀況外,薛蕪沒說話,但是神色閃過一絲瞭然。
阮秋這話一出總導演就心道完了,果不其然,阮秋接下來的話讓他更加想仰天長嘆:「園丁沒死,他就藏在酒桶裡,他才是【殺】人的兇手。」
【???你再說一遍?】
【什麼東西?我不信!】
【所以阮秋在木桶前停下就是因為發現裡面藏了人嗎?我的天,我光回想那個場景就覺得好恐怖,雞皮疙瘩起來了。】
【確實好恐怖,藏在木桶裡的人透過小孔盯著你,你卻完全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跳出來「殺」你……】
【證據呢,證據在哪??】
阮秋在葉星宇三人震驚的視線裡繼續小聲說:「我們之前的猜測有誤,並不是所有人都和這件事有關。現在找到的線索全都對上了,男僕長說過園丁是夫人最忠誠的僕人,他對夫人肯定也有著狂熱的崇拜,這種崇拜逐漸演變成了一種病態,他將夫人視為天使,視為最聖潔的東西,而我們就是需要被清理掉的人。」
齊盈盈白著臉和同樣臉色慘白的葉星宇靠在一起瑟瑟發抖,蔣炎也默默往他們那邊靠了靠。彈幕飛速刷著,熱度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點。
阮秋指了指其中一間開啟的客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