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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也是小小年紀的溫彥行,便把他倆帶進了溫府;溫老爺本也是不願多養兩個來歷不明地孩子,可見溫彥行堅持,也就無奈鬆了口,而溫老爺收留他們時也只有一條件,就是日後好生伺候少爺,就這樣兄弟倆成為了溫彥行的僕僮兼伴讀,這一晃都快跟了公子二十年。
說起童年,玲兒也自幼沒了母親,這是陸婉兒本來就已經知道的,可聽到清山、清河二人回憶以前,小丫頭也說她打小就被父親當成個男孩子養,直到被指派伺候二小姐,才知道女子該是柔美的,也才知道原來女子也可以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陸婉兒說,她比他們幾個好一點兒的是,長到十歲時候母親才去世的氣氛瞬間便有些悲傷,院子裡一共五個人,竟然有四個沒有娘親的苦命人兒,相同的情感缺失倒讓彼此距離拉近了許多。
一直安靜聽著,未發一言的溫彥行亦被那些感傷包裹其中,輕聲接過話說:「我母親很是溫良賢淑,對我也很好。」
陸婉兒明白他想出言安慰眾人並非炫耀,便朝著樹上溫柔笑了笑說:「嗯,我們都見過,自然知曉。」
「你們的母親,雖然都不在了,卻也都是心甘情願用生命守護自己孩子的人,也都是最愛你們的人。」溫彥行後面聲音也難得充滿了溫柔,可另外幾位聽起來倒不像簡單安慰,只覺十分催淚。
聽說每一個去世的親人,都會變成天上的一顆星星,住在你也不知道是哪一顆的銀河裡,深情凝望著你,所以倘若你也有至親之人走了,那也一定要更加努力幸福啊!一閃一閃亮晶晶,看她在對你眨眼睛
就在今晚「星空茶話會」氣氛有點兒跑偏的時候,確實憨厚的農家院兒男主人,適時出現了,懷裡還抱了兩隻剛摘的大西瓜。
原來是農婦思忖,該是「客人們」在院子裡納涼的時候,於是特意吩咐農夫去自家果園裡挑兩個好瓜送回來讓他們解暑。
輕手放下懷中西瓜,農夫也只是朝著眾人憨厚一笑,一句話都沒說,便轉身出了院門兒走了。
看到好吃的水果,陸婉兒哪還顧得上繼續憂傷,兩個僕僮也忙著去找水沖洗然後切塊兒,就是溫公子也動了一下,伸手摘下一枚細長柳葉兒,吹起了悠揚地曲子。
西瓜很甜,陸婉兒又故意問了僕僮一些溫彥行小時候的趣事;二人直言公子可能屬於「英年早衰」,基本算是一個沒有童年的人,因為自打他們見到少爺起,極少看見他有喜怒哀樂的情緒,這種老成持重的狀態入了京就愈發嚴重。
「一直到二小姐來,好像才有些不同。」兩個僕僮一本正經地說著。
「那就是空長了一副好看,卻沒有表情的臉,天然呆唄!」陸婉兒故意逗弄著頭一回如此話多的兄弟倆,想引導他們說些溫彥行「壞」話。清山、清河只覺上了二小姐的當,心中腹誹也就是二小姐敢說,那也是眼神兒不太好吧,怎麼能看出公子呆呢?
「我家公子,明明是飽讀詩書,氣質上乘,渾身上下長得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僕童彩虹屁開始,直聽得陸婉兒汗顏,原來是自己配不上。
下半場氛圍因兩個西瓜,正常歡樂起來,溫彥行半倚在樹上看幾個人笑著,鬧著,而陸婉兒偶爾把話題引到他身上;又聽聞陸婉兒說,想就在這山村鄉野,雞犬相聞間,買下一片山頭僱人種種地也是不錯地。
而她自己是不可能親自種地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做人還是要有底線的,不是瞧不起山野農夫,就是個人志向而已,她陸婉兒要專注做一個愛賺錢的女子,做個精緻地享樂主義者,農活救讓他們幾個人去幹!
清山、清河卻說「我倆還是情願當跑腿夥計,管家也行」;玲兒就說「那我專管洗衣做飯」。溫公子會做什麼呢?陸婉兒說可以負責給果園授粉,眾人聽得有些詫異,二小姐又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