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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巖廷喜歡宋挽有什麼關係?
宋挽那樣的玉葉金枝,對顧巖廷來說,是水中月鏡中花,可望而不可及,而她就在顧巖廷身邊,難道還不能得償所願?
只是許鶯鶯怎麼也沒有想到,宋家會被抄家,那樣金貴的宋挽會跌落凡塵,拋下所有顏面爬上顧巖廷的床,圓了顧巖廷曾經那樣熱烈滾燙的肖想。
許鶯鶯一夜沒睡,眼底一片烏青,神情看上去頗為憔悴,劉氏瞧著不妙,等顧巖廷出了門,立刻打發夏桃監督宋挽洗衣服,關上門問許鶯鶯:「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我不是說過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讓你不要跟巖廷耍小性子了嗎?」
昨晚得了御賜之物,劉氏做了一夜的富貴夢,一早起來看到許鶯鶯哭喪著臉,心裡就覺得晦氣,語氣不自覺加重了些。
許鶯鶯有些疲憊,揉著眉心說:「顧郎喜歡的人是宋姑娘,我佔著顧夫人的名號只會惹顧郎厭倦,還不如有自知之明,趁早離去。」
顧巖廷一看就是前途無可限量,劉氏哪肯就這樣放手,壓下怒火說:「那賤蹄子被充了妓,名聲盡毀,便是巖廷再喜歡她,也只能抬她做個填房,她這輩子都別想爬到你頭上作威作福,男人口頭的喜歡都是靠不住的,你別跟我鑽牛角尖,成天想些有的沒的。」
許鶯鶯抿唇不說話了,眼尾有點發紅,約莫還是覺得委屈,劉氏心裡暗罵了句矯情,放軟語氣開解,說:「男人多薄情,巖廷也不見得有多喜歡那個賤蹄子,只怕是一時貪歡罷了,不然他怎麼直接讓你做了顧夫人,連個名分都沒給那個賤蹄子?」
「那是他之前不知道內情。」許鶯鶯小聲說,劉氏眉梢微揚,沒想到許鶯鶯還有事瞞著自己,急切的追問:「什麼內情?」
許鶯鶯不想說,劉氏又磨了一會兒許鶯鶯才小聲說:「顧郎四年前剛到瀚京就對宋姑娘一見鍾情了,只是那時宋姑娘身份太金貴,顧郎只能將這份心思壓在心底,但宋姑娘及笄那日,顧郎將祖傳的玉扳指送進宋府給宋姑娘做賀禮。」
劉氏眼皮一跳,這祖傳之物都送進去做了賀禮,顧巖廷對宋挽的喜歡只怕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劉氏心裡打著突,嘴上卻道:「四年前他不過是個鄉野小子,宋家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且不說看不看得上他送的賀禮,宋家嫡小姐的生辰宴怎麼會給他一個外男下請帖?」
於情於理,這都不合適。
劉氏說的在理,許鶯鶯點點頭,說:「那日宋家的確沒給顧郎下請帖,是有人與顧郎生了過節,故意誆騙想要羞辱於他。」
劉氏比許鶯鶯多吃這麼多年的飯,腦子很快轉過彎,點出關鍵,問:「巖廷當初是不是誤以為宋家折辱於他,所以現在對宋挽又愛又恨?」
許鶯鶯搖頭,說:「昨日太后壽宴,顧郎又拿出那枚玉扳指了,我猜他應該已經知道當年的真相,他……」
「你是不是傻!」劉氏恨鐵不成鋼的在許鶯鶯額頭戳了一下,「太后壽宴是昨日舉行,但那玉扳指必然早就回到巖廷手上了,他如果知道當年的真相,只怕會把那賤蹄子當作心肝寶貝疙瘩肉,哪還會像現在這樣待她?」
劉氏手勁兒不小,許鶯鶯慣性的有點害怕,訥訥的說:「宋姑娘心有所屬,顧郎許是不想強人所難。」
我呸!
劉氏想一瓢冷水潑醒許鶯鶯,顧巖廷若是不投軍,那絕對是佔山為王的悍匪一個,這樣的男人見著喜歡的姑娘,不立馬擄到床上就見了鬼了,還管她哪門子的心有所屬?
劉氏仔細跟許鶯鶯分析了形勢,苦口婆心的說:「鶯鶯,以後有什麼事,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舅媽,你雙親已經不在世,舅舅舅媽就是你最親近的人,你要相信舅媽是絕對不會害你的,只要你聽舅媽的,舅媽保證顧夫人的位置和顧巖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