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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熱不同於天氣的悶熱,而是自內而外、從五臟六腑散發出來的,像是要把所有的血汗都熬幹,將所有骨肉都燒成灰燼,眼睛看到的一切甚至都是猩紅的。
呼吸聲鼓譟得像是要把耳膜衝破,宋挽喘了會兒才攢了一點力氣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渾身上下只有一層緋紅的薄紗做遮掩。
這是哪裡?她不是在寧康苑吃飯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她又在做夢?
正疑惑著,房門被推開,趙黎噙著笑走到床邊,放肆的欣賞眼前的景緻。
身體燒得更厲害,宋挽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顆心墜入冰窖,她想蜷縮起來不讓趙黎看見,手腕腳腕都被勒得破了皮卻還是掙脫不了分毫。
「不要看!」
宋挽拼盡全力嘶吼,說出來的話卻軟塌塌的,有氣無力,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趙黎俯身,大掌捉住宋挽的腳踝。
她的腳生得嬌小,白生生的晃人眼,腳趾個個如同元宵一般圓潤可愛,這會兒腳踝被麻繩磨得發紅破皮,更顯得嬌弱不堪,瞬間勾起趙黎骨子裡的興奮。
趙黎拇指指腹故意在宋挽腳踝被磨破皮的地方用力碾了一下。
「唔!」
宋挽痛得悶哼一聲,落在趙黎耳中,不顯可憐,反倒教人覺得又軟又媚。
趙黎收回手,放到鼻尖嗅了嗅,愉悅的笑起:「難怪顧巖廷敢跟本王搶人,果真是天生妖物,惑人心魄。」
宋挽痛得恢復了些理智,狠狠咬舌利用痛意壓下強忍著噁心看向趙黎,軟軟求饒:「王爺,這繩子勒得奴婢好疼啊,王爺能先放開奴婢嗎?這樣奴婢才能好好伺候王爺。」
宋挽眼眶是紅的,眸底一片水潤,盛著瀲灩風情,加上她刻意賣弄,趙黎頓覺,得了趣味,裝出憐香惜玉的樣子在床邊坐下,說:「本王是讓他們請阿挽來陪本王遊覽的,誰知道他們竟然如此粗魯對待阿挽,真是太過分了!」
趙黎解開宋挽一隻腳上的繩索,宋挽想要收回腳,卻被趙黎捉住在她被勒傷的地方親了一下。
宋挽胃裡一陣翻湧,險些吐出來,眼角有些潤了,喘著氣說:「王爺,他們給奴婢餵了東西,求王爺快放開奴婢,奴婢想好好伺候王爺。」
宋挽說完抬腳在趙黎胸口輕輕踹了一下。
趙黎被這一下勾了魂,他本也不是什麼有剋制力的人,當即把剩下三根繩索都解開,然後去抱宋挽,宋挽翻身躲開,趙黎撲了個空,眉頭頓時皺起,宋挽摸了下脖子,媚笑道:「是奴婢伺候王爺,王爺躺下享受就好啦。」
趙黎又開心起來,迫不及待的脫了鞋躺到床上,宋挽爬到他面前扯他的腰帶,被藥物控制
趙黎已經有了封地,在瀚京沒有府邸,回京後一直住在宮裡,今天是乞巧節,宮裡也有宴席,宮門各處守衛都很嚴,趙黎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把她從宮外弄進宮。
那她現在在哪裡?
想著事,宋挽手上的動作不自覺慢下來,趙黎不滿意,自己動手三兩下脫了衣服。
趙黎常年沉迷酒色,不像顧巖廷每日操練每一寸都是肌肉,大腹便便只讓人覺得油膩,就這麼會兒,他出了不少汗,汗味燻得宋挽胃裡翻湧得更厲害,宋挽實在忍不住,對著趙黎吐出來。
長得再好看的人,吐出來的穢物也不會好聞到哪兒去。
趙黎變了臉色,翻身下床惡狠狠的瞪著宋挽,惱恨她破壞了這大好的氛圍。
吐出東西,宋挽好受點,白著臉認錯:「奴婢有些不舒服,一時沒忍住,求王爺恕罪。」
趙黎被那堆穢物澆滅興致,命人進來換床單被罩,又拿了一大盆鹽水逼宋挽漱口。
房門開啟,宋挽聞到卷裹著煙火氣息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