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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丟在恭桶上就成了,我的手沒有壞,我可以的!」我真是咬牙切齒,更加想把肖不修毒打一頓了。
上完廁所,我就再也不想說話了。何止是被看光光,那場面實在是太尷尬了。
這輩子的黑汙點!肖二居然依然沒有任何情緒和表情,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我不吃藥了,我要睡覺。」
「吃。」他不同意。
「不吃!」結果,這句話還沒說完,一碗湯藥直接灌進了嘴裡。
太欺負人了!喝完我就轉身朝向床裡閉眼睡覺。肖二給我掖好了被角,又翻身上了房梁,消失在黑暗中。
南廠的夜晚靜謐無聲,比起冷宮還要安靜。這藥中應該有安眠的成分,在我想著什麼時候回冷宮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慢慢睡著了。
三日後我才醒過來,根據肖二的說法,這是一種睡眠療法,能夠令傷患加速癒合。
反正他說什麼都有道理,我只能服從。把我從上至下檢查了一遍之後,肖二認為我已經接近痊癒的水平,可以自己洗澡上廁所吃飯,所以他就消失不見了。
我很想找到他到底去哪裡了,但是完全沒有發現。我一出房門,就看到了肖小六站在門外等著我,還準備了一個精緻的輪椅。
據說,這之前是柴文進坐過的,他聽說我有腿患,就立刻把自己曾經用過的給了我。「這東西做的還挺精緻,看起來挺貴的吧。」
「何止貴啊,簡直是魯班爺再生給做的,特別好用。若是我不在身邊,你自己都能轉著走。」
「如此神奇?」我試了試,果然可以。「這柴文進什麼來頭?不是說窮得要死的舉人麼?」
「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他是柴桑的後人,柴桑是咱們大月國赫赫有名的護國大將軍,當年也是立下了戰功,被先帝賞賜了良田豪宅。
但是他的後人不多,單傳一脈。柴文進的父親不學無術,賭博敗光了家業,然後不知所蹤。
只剩下柴文進一人守著一個小院子,本想著讀書進朝為官,再振家業,結果忽然患了重病。
要不是你那小金庫,這人早就沒了。所以他一聽說南廠要他來做文書,立刻就答應了。後來聽說你受了傷,立刻就把家裡的輪子搬了過來,說是柴桑曾經用過的,貴得很呢。」
「嗯嗯。」我就喜歡和肖小六說話,能知道特別多的事情,聽著就痛快。「肖不修給我安排什麼事情了麼?」
「哎,怎麼能直接喊名諱呢?在南廠,你好歹要尊稱一聲他肖大人的。」肖小六大約知道肖不修踢斷我腿的事情,但是也沒說破。
「肖大人說等你能出東廂房,就讓我帶你去文書處轉轉,看看怎麼開始工作。」
「嗯,狠,夠狠,真的狠。」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這個形容詞,誰說過來著。
肖小六推著我一路去文書處的路上,我想了想還是要先去一趟大廚房吃個飯才好,要不然沒有力氣幹活。
結果,在廚房就遇到了柴文進,他捧著一個大海碗,裡面裝滿了炸醬麵,正在呼嚕呼嚕地吃著,完全沒有任何形象。
我是第一次見他,本來應該留個好印象的。畢竟他長得不差,相反來說,還是挺好看的,身材好,個子高,面容白淨,自有一種文氣。
想必是虎門之後,也自帶了一股英姿。但是,這吃麵的吃相實在是讓人難以形容,簡直就是一頭豬啊。
「肖小七,你可來了,就你這個探花侍衛,簡直了,我看他來南廠,一定是看上咱們廚房了,來了這七八天,就沒離開過這裡,頓頓都吃三大海碗,攔都看不住啊。」廚房管事肖十七一見到我就開始抱怨。
「怎麼都探花侍衛了?」我好奇地問。
「他自己說的啊,因為肖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