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女子學校事件 6(第1/2 頁)
鄭開奇點點頭,“是,服從命令。”他轉頭看向在旁畏畏縮縮的老雷:“喂,臭老頭,剛才那牛逼勁呢?過來給老子拆線。” 眾人就見那老頭顫顫巍巍點頭哈腰過來,先是跟眾人哭求:“太君啊,是這個混蛋不給錢,不是老朽不要臉啊,你們別誤會。” 楚老二喝道:“快點,婆婆媽媽的。” “是是是。” 老雷哆嗦著手去解鄭開奇的繃帶,好幾次碰到,鄭開奇哇哇亂叫。 “臭老頭,你眼睛放亮點,我們人多,你吵架不一定吵得過我們。” “官爺說笑了,我一個小老百姓,怎麼會跟您吵架呢——” 伴隨著鄭開奇一聲長時間的慘叫,老雷扯下了最後一塊繃帶後,眾人把眼睛看向鄭開奇的右手臂。 他手臂還在,手腕手指都在,只是在手臂和手腕關聯的地方,有一道長長的,深可見骨,此時血肉外翻的傷口。 十多公分長,血呼刺啦。 池佑珊滿臉的不高興。 “可惡,只是重傷而已麼?” 楚老二皺起眉頭,他沒想到,鄭開奇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在車燈照耀下,德川少佐饒有興趣看著這傷口,指著他的手腕位置:“這裡沒有傷到。” “我的腕錶,救了我,這老頭說了,如果不是腕錶擋了斧頭下沿,手腕這裡的諸多經絡和筋骨,就要遭罪,我的手也就徹底完了。” “你真是命大。”德川雄男說著,心裡問自己,真的這麼巧麼? 其實,就是這麼巧,是老雷瞄準了後親自劈下去的。 這是他答應撒謊做戲的唯一要求。 “讓老子親自砍你一刀,我想砍你們黑皮不是一年兩年了。” 老雷下刀精準,並且在下刀前給鄭開奇下了足量的麻藥。為此還奚落他。 “我聽說共產黨有個大官,當年治眼睛,沒打麻藥活活割了七十二刀,那才是英雄,我都給你上了麻藥了,你鬼哭狼嚎個屁啊。” 鄭開奇當時就火了:“七十二刀?我不信?關老爺當時刮骨療傷也沒那麼牛吧?” “所以你們黑皮不如人家。”老雷給他上紗布時還說:“除了注意飲食外,明天中午最暖和的時候正好是麻藥過勁的時候,打滾的時候別忘了保護傷口。疼死你。” “鄭開奇,你是何時中的埋伏?在哪裡?” “就在我店裡,具體時間我忘了,反正是睡到一半。” 德川少佐看向楚老二,就有兩個警察驅車離開。 “你又是如何反擊的?” “我沒怎麼反擊,他在襲擊我之前好像喝了很多酒,我被砍了後勉強掙脫就往二樓跑,他追,然後,不小心摔了下來,被桌子角打到了後腦,他就跑了。” “跑了?” “嗯,跑了,等我拿了柴刀後發現地上有血,撞了桌子角的那下子他應該受了重傷。跑起來跟個精神病似的。” 德川少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這麼簡單麼? “當晚我就來了這裡,之前抓捕共黨我中了槍,也是這老頭給治的,覺得還行。” 德川少佐仔細問了諸多事情後,那兩個警察回來。 “昨晚悅來酒館後面的民宅裡,不少人聽見了呼喝聲,扭打聲。第二天有有心的鄰居,在柴房裡發現了血跡。” 德川雄男微微笑著,盯著鄭開奇。老雷在那嘀咕著“得快些包紮,感染了跟我沒關係啊”之類的話, 德川雄男拿起槍,先是對天打了一槍,隨即點上了郎中的腦袋。 老雷噗通就跪下了。 “太君饒命,我一句真話,不是,一句謊話沒有啊。鄭開奇是警察,昨晚來找我包紮,說是被流匪砍了,我才救的啊。今晚又來了,說太疼了要點止疼藥,我就貪了點錢,再次要求給他再包紮一次,要了點法幣。臨走時他耍賴皮,不想給那麼多錢,我倆吵起來了。” “這就是全部啊,全部啊。” 德川少佐冷冷說道:“今晚幾點來的?” “不知道啊,我都睡著了,好像是十二點左右吧。”老雷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對了,那時他隔著大門使勁拍,我們還隔著門罵了幾句,你們可以問問街坊鄰居啊。” 又有兩個警員離開,這次回來的早,幾步路的事。 他們確定了老雷的說辭。 德川少佐這才放下槍。 如果鄭開奇從昨晚就受了重傷,不可能攀爬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