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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再繼續說：“而陷害了你第一次之後，顧安爵對莫家也是有愧疚的，第二次再牽扯出流產，哪怕是看在莫家的份上，顧安爵也不能再甩了莫盛芸。而且，還讓你成為害死顧安爵孩子的殺人兇手，一舉幾得。”

“也真是難為他們了。”莫希月悻悻一笑，“為了害我，竟要想出這麼多花招來。”

“那又如何？”齊夜揚起音調，“還不是被我的小太太打擊得落花流水？”不難聽出他語氣裡的驕傲。

莫希月沒忍住，輕笑出聲：“你這個當師父的是不是覺得很驕傲？自己的徒弟這麼有出息！”

她的話音剛落，他忽然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頰，碰了碰她的薄唇，他柔聲：“所以，是不是該獎勵獎勵我的小徒弟？”

她的眸光微顫，竟沒發現他早就換上了半截面具。

他薄唇的溫度很暖，就像是冬日的陽光，照耀進她的心裡。

紅唇微動，她問：“什麼……獎勵。”

“至高無上的快樂。”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嘶啞，低沉醇厚，像是給她下了魔咒，讓她渾身都不自覺的酥軟。

她躺在他身下，眼中的他越來越近，無限制放大，彷彿要將她吞噬。

心臟跳得更加快速，她的胸口此起彼伏，誘人得很可口。

要把自己給他嗎？

她在心裡問自己。

這一次有了身體的接觸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理由拒絕他了吧？

他確實……忍得挺辛苦的。

眼眸慢慢地合上，她毫無反抗情緒的沉溺在他給的溫柔裡，直到感覺唇上壓來他吻的重力，她渾身輕輕一顫，薄唇微張，不自覺的就放行。

齊夜心下一緊。

他一直都在等著莫希月心甘情願將自己交給他的這天。

如今，他好像終於等到了！

他欣喜若狂，呼吸也變得更加沉重、粗雜，就像是一頭餓極了的野獸，終於得到獵物，勢必不會耽誤時間，一定要將她吃幹抹淨才行。

身上的熱量是驚人的強悍，莫希月不適應的向後縮了縮，卻依舊被困在燥熱裡。

慌張的情緒將她包圍，尤其是身體裡那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好慌亂。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在她的腦海中閃現，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心驚。

不管是粗魯的，還是溫柔的。

她在他的進攻下已經連連敗退，卻不自覺的就想起了童初曼，想起了她和齊夜之間身為兄妹，卻更似情侶的生活。

胸中一怒，她忽然就將齊夜推開，悶悶地坐起身，用被褥自己團團捂住。

齊夜惱火，瞪向莫希月，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

剛才，一切不都進行地好好的嗎？

他也沒讓她疼啊！

“我嚇到你了？”他輕問，語氣裡溢滿了疼惜。

莫希月別過眼，對於齊夜這句溫柔的問話，慌亂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難道她要說，是因為自己小心眼他和童初曼的關係，所以才抗拒嗎？

“我……”她顯得很無助，“我……”

吞吐了半天，她也沒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齊夜沉沉地嘆息了聲，他並不願意強迫她。

縱然他知道，只要自己堅持，她根本沒有機會反抗。

可因為那個人是她，他珍惜，也尊重。

強忍住身體裡那咆哮又要爆發的慾望，他退身，距離她遠遠的。

“你休息吧。”他沉聲，“我出去處理些公事。”

望著他起身離開的背影，她的眼裡溢滿了愧疚。

她好像明白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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