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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足地直接去了聯邦酒店,就看到無數最華麗的懸浮車停在酒店之外,更遠處還有源源不斷的懸浮車趕來。
她的光彩照人,令人感到驚艷。
璀璨的珠寶,令她更加美麗生輝。
幾個認出她是誰的青年,感興趣地向她走過來。
然而剛剛走到半路,他們的目光又越過了茉莉,看向她的身後。
黑髮少女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急忙轉身,就看到一艘懸浮車上,正緩緩走下兩個女子。一個高挑,暗金色的短髮幹練內斂,一個柔弱清純,金色的長髮被編成一個鬆鬆的辮子,垂落在雪白的頸子旁。
她們看起來是不同的女子,可是卻似乎有著相同的氣質,不需要更多的珠寶,卻可以引來所有人的關注。這是名門菲爾德家最後的後裔,也是最被人稱讚的兩個後裔。
在所有人的目光裡,她們都沒有玷汙菲爾德的榮光。
所有人都專注在她們的身上,茉莉感到自己再次被忽略,忍不住咬了咬自己鮮艷的嘴唇。
遠遠的,那個正在羞澀微笑的少女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偏頭,對她一笑。
茉莉急忙在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可是當那少女對她揮了揮手就看向別處,黑髮少女又忍不住露出嫉恨的表情。
她唯恐自己的表情引來麻煩,飛快轉身走進了酒店,就看到燈火輝煌,燦爛的光鮮之下,所有人都衣香鬢影,有著最優雅的樣子。沒有人注意到她,她覺得非常難過,之前被公眾讚美的快樂都不見了,忍不住躲到角落裡去哭泣。
沈望舒挽著艾菲勾起的手臂,輕盈地走到了酒店裡。
所有等在這裡的聯邦學員都圍攏了過來,看著她露出驚艷的表情。
她同樣穿著雪白的裙子,那美麗的珍珠白彷彿流動著最美的流光,行走之間彷彿有一道道的光在顫動。
只不過和茉莉的禮服撞了顏色。
然而沈望舒最不怕的就是撞色了。
她笑著和同伴們說這話。這次的慶功宴雖然是艾菲在推動,然而並不是她一個人的慶功宴,而是大家的。當然,所有人都不需要再登臺刷存在感,而是借著這個緣由更多地把自己的功勞砸實惠了。
沈望舒一邊笑著,一邊在酒店的會場之中搜尋著自己想要看見的人,當發現一無所獲,她只是淡淡地撇開頭,和同伴們繼續說話。與她和羅莉選擇留在學院繼續深造不同,更多的人選擇進入軍部。
他們的年紀比沈望舒年長,本來已經快要畢業,正要在這個時候得到一個更好的位置。
沈望舒一一送上了祝福。
對於她真心的祝福,當然所有人都很感激,他們同樣知道的是,如果沒有這個金髮少女的一番肯定,就算日後他們這些登上飛船的人,同樣說出一模一樣的話,效果卻依舊是不同的。
對於他們親自開口,只會被人當做狡辯。
雖然沒有再張嘴說謝謝,然而沈望舒的事情,日後就會成為他們自己的事情。
沈望舒卻並不大在意這個,救了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她只是說笑的時候,卻不知道酒店的會場角落,一處露天的陽臺上,一名英俊的男人,再看到怯生生哭泣的黑髮少女時,眼裡露出的驚艷。
他的眼裡,在看到這少女驚慌看過來的時候,看到這張最近經常在聯邦新聞裡閃過的臉,目光閃爍了起來,踏著優雅的腳步走到這少女面前,俯身,肩頭的將星璀璨。
&ldo;這位小姐,你為了什麼要躲在這裡哭泣呢?&rdo;
名門菲爾德家的養女。
似乎和愛麗絲一樣,受盡了寵愛。
想必艾菲上將一定對她非常重視。
真是得來全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