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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趙雲漪倒也沒忘記正事,懇切道:「我今日,是有事向國師請教。俞溪發了特大水災,請求朝廷撥款,但邊關亦有急報,需要軍資。如今國庫空虛,只能二擇其一,不知國師大人有何見解。」
「自然是選擇先安撫將士。」蕭清絕拿淨帕擦了擦手。
「此話怎講?」趙雲漪追問。
「因為俞溪今年根本就沒有春洪。」蕭清絕看著她,嚴肅道:「天氣變幻,時代更迭,星象自有說明。今年的俞溪,是個豐年。」
趙雲漪聞言陷入了沉思,「俞溪多雨,幾乎年年都有大大小小的洪澇,需要朝廷救助,朝廷已經習之以為常,每次摺子一上,賑災的款項便撥了下來,已經不會去探查真假。」
這是她的一個機會。
若非蕭清絕的話,只怕朝廷還會在孰輕孰重之間討論個沒完,如今,卻又有了新的出路。
「國師可能確定此事?」
「當然,我身在局中,雖然已經看不清身邊之人的命途。但這件事,還是能夠確定的。」
「還請國師幫我……」趙雲漪一雙鷹眸中流露出灼熱的光來。
……
「主子!您醒了嗎?」
趙雲寰正看著床邊的幃帳發呆,疏雨從外間轉了進來忙把她扶起來,眉開眼笑道:「主子,事情成了!」
趙雲寰回過神來,急問:「小九跟謝辭嗎?」
疏雨幫趙雲寰在背後墊了一個軟枕,然後從一旁小几上取過湯藥來,邊餵給她邊道:「對,早朝後瑄王殿下就入宮去了。借著昨日的事,說是因為救人抱了謝公子,唐突了佳人,非要娶他。當時太子也在,一聽這話臉色就不好了,本來太子就不喜歡戶部尚書這個岳家,當即跪在地上請女皇成全九殿下跟謝公子。簡直是亂做一鍋粥。」
「母皇沒提我的事?」趙雲寰苦的皺著眉頭追問。
「本來就夠亂的了,女皇哪裡敢提。就這,戶部尚書還鬧著讓陛下賜死謝公子,說是謝公子名聲有損,汙了謝家的百年清譽。謝公子跪在那裡,也是一心求死。」
趙雲寰被那一口一口的藥汁苦的不行,示意她拿過碗來遞著,一飲而盡,而後痛不欲生的道:「然後呢,母皇怎麼說?」
疏雨趕緊塞了一顆蜜餞進趙雲寰嘴裡。
「鬧成這樣,女皇當然不可能賜死謝公子了。當即就道,那謝公子本就是為九殿下預備下的正君。想著她之前年紀小,才沒有明說。這次選秀,謝公子就是過來走個過場,待過上幾日,其他的皇女人選擇定了。一併公佈。」
趙雲寰舒了口氣,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就聽疏雨又道:「皇女們走後,女皇把尚書大人單獨留了下來。囑託他將謝公子之前的婚約處理好,省的言官又要揪著不放。」
趙雲寰暗暗點頭,謝秋練是個純臣,是女皇的左膀右臂,當初她爭奪帝位之時,謝秋練攜江南謝家全族之力鼎力相助,如今她後繼無人,只有一子,又因為女皇的事牽扯其中受了拖累。
無論如何,女皇都會保全她。
不是為了她謝秋練,而是帝王威信,不容侵犯。
「這倒沒事,那庚貼已經被扣到我們手裡,周家如今沒有證據。還有那周莘,卸了她兩條腿送回周家,不信她們不會閉嘴。」趙雲寰想到因為周家弄得這些醃臢事,導致自己雙臂骨折連抱抱國師大人都抱不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不舒坦,想到姓周的全須全尾的,就更生氣。
不光周莘,還有那個夏家的下流胚子,躲在背後的老六老七,早晚有一天,她都會一一找回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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