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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今天工具人老公在家,那就充分利用一下。
寧嬈美滋滋地想著。見唐知予默許,她開心地側躺在被窩裡,兩隻小手摟著他的大掌,試圖用他來降溫。
她的臉頰被壓出一點q彈的肉肉弧度,烏髮雪膚,唇瓣紅潤嬌嫩,比美人畫卷還漂亮。
唐知予單膝跪地,抵著羊毛地毯,手肘撐在床沿,安靜地幫她「冰手」。
他的視線不著痕跡地落在她的每一寸。
直到寧嬈小聲抱怨自己竟然這麼快就把他暖熱了,像是要放棄他這個「冰手爐」。
男人頓了頓,將另一隻手也覆在她的手背上。
而後,牢牢地握住。
「現在還熱嗎?」
「不啦」寧嬈笑得眯起眼,「學長,你困不困?」
唐知予搖頭:「不。」
「能不能麻煩你再等我一下?我睡著後你再走。」
以往寧嬈做噩夢後都是靠著助眠薰香才能堪堪睡著,第二天必定頭痛欲裂。
今天被他握著手,竟然出奇地心安。
唐知予應了聲,並沒有說什麼。
寧嬈心滿意足地合上眼,睏意來襲,她喃喃低語:「這是我們第一次牽手吧……學長。」
男人的視線順著她的話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他的手是冷肅的青白色,血管蜿蜒,骨節也清晰分明;但寧嬈的面板白皙中透著粉,小手柔軟,光滑細膩。
唐知予的心軟了幾分。
直到她沉沉入眠,呼吸均勻,他才低聲回應道:
「是第二次,小騙子。」
-
回到書房,唐知予坐在辦公桌前,餘光觸及寧嬈送的少年活力藍水杯。
他彎起唇角笑了笑,無心處理事務。
關閉燈光,男人用投影儀播放了《初夏映雪》的第三期。
這是寧嬈在進劇組前拍的。她穿著一身簡單大方的休閒服,乖巧坐在小馬紮上,眼眸晶亮地聽前輩們講各自的家庭故事。
她就像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對幸福美好的二人生活懷揣著憧憬和嚮往。
陳釀打趣她,明明已經有老公了,怎麼還單純地像個大姑娘。
寧嬈笑得又純又媚:「啊,因為我們倆和前輩們不太一樣」
確實不太一樣。
只是協議做夫妻而已。
唐知予抿了口茶,無意間點開彈幕,卻看見——
【唉,小富嬈說這話的時候該有多難過啊】
【確實不一樣,姐姐喪夫了嗚嗚嗚】
【哪怕守寡也依舊對愛情充滿嚮往,寧嬈的心態真好!】
【嗚嗚嗚,好心疼她哦】
「……」
唐知予那一口清茶哽在喉間,不上不下,久久沒能緩過氣來。
《初夏映雪》節目組給寧嬈定的是花瓶人設。
待她來了以後,才發現這不是人設。
寧嬈天生是招蚊體質。她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燻蚊子,嬌氣地噘著嘴,祈禱它們滅絕。
唐知予好笑地揚起唇角。
回憶起她高一暑假時陪他去佛雲寺,揚言:他能做到的,她也可以。
結果登山時,她就累得氣喘吁吁,嬌聲抱怨個不停,小嘴一撇就乾哭。
唐知予從來都不是個憐香惜玉的。
唯獨拿她沒辦法。
他聽她哼唧了一路,最終忍無可忍停下腳步,凝眸盯著她。
「……」
少年的身形高挑挺直,骨節清瘦有力。
原本就生得一副難以接近的清冷相。這麼沉沉地看她,瞬間就讓寧嬈驚懼又惶恐。
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