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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這一點,韓子昕連忙撒腿就跑。
他御風逃竄,身後之人卻緊追不捨。
另一邊,狄蕉和齊崖到了酒樓,左等右等總也不見韓子昕回來,菜都做好了,擺了滿滿一桌子。齊崖見狄蕉趴在視窗,頻頻往街上看,就猜到他在擔心韓子昕。
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齊崖覺得韓子昕不來也好,正和他意。他本來就想和狄蕉二人世界,於是便端了杯酒湊過去,將杯子塞進了狄蕉的手裡。
狄蕉拿著酒杯一飲而盡。視線還是放在街上不斷地瞟著。他確實擔心韓子昕,主要是這分開的時間太長了,狄蕉總感覺韓子昕可能出了什麼事,因此心神不寧。
齊崖一手拿著酒壺,狄蕉喝一杯,他就滿一杯,不一會兒一壺酒見底了,齊崖便又換了一壺。
兩人喝到第四壺酒的時候,店小二進來找齊崖,說一樓有位姓韓的客官來找他。
那不就是韓子昕嗎?他讓夥計帶人上來,夥計卻說:「那位公子請齊公子您下去,說有要事相商。」
齊崖回頭看到狄蕉竟然支著額頭靠在窗邊睡著了,便讓小二將狄蕉扶到矮榻上休息,這才往樓下走。他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樓下的什麼韓公子肯定不是韓子昕,因為,剛才他和狄蕉就坐在窗邊,如果韓子昕來了,他們不可能看不到!!
不好!!
齊崖連忙返回,一腳揣開雅間的門,就見一抹紅衣的衣角剛好消失在視窗。他一下子撲過去,頭頂傳來瓦片摩擦的輕微聲響,有人上了屋頂,正在快速奔跑。這人是誰暫且不說,狄蕉一定是被這人帶走的。
這還了得?!齊崖立刻運功,然而才一動內力,胃裡就是一陣翻江倒海,他哇地一聲全吐了,是剛才喝得酒。這酒有問題,齊崖忍著頭暈,再次提氣,這次倒是勉強上了屋頂,只是腳下虛浮,眼前重影晃動,他能看到遠處有人抱著狄蕉在飛奔,卻追不上。
齊崖很著急,奈何內力不續,而前面的人卻越跑越快。直至追到下南城,齊崖終於被甩掉了。失去了追蹤目標齊崖要瘋了,那人可是帶著阿蕉啊,這萬一要是出點兒什麼事,那自己可真成了千古罪人。
他忙找了一處僻靜地方,運功調息,將體內的酒氣全部排出後,便用了金水之境術,挨家挨戶穿鏡而過,瘋狂找起人來。
……
韓子昕眼見要被身後之人攆上,正急得沒著沒落,突然那人轉了個方向,往別處去了。
韓子昕累得癱在一處房頂大口喘息,他看了眼那人去的方向,斷出那邊好似是男館街,不知這人發現了什麼,竟然臨時變卦了。
不過,眼下可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他還是趕緊回去主城找阿蕉吧。
韓子昕回到和齊崖之前約定的酒樓,卻被小二告知,齊公子和狄公子已經走了。韓子昕只覺是自己耽誤了太長時間,以至於兩人等不及這才走的。他沒有多想,便回了門派。
韓子昕做夢也想不到,此時,狄蕉人在下南區的一處男館內,甚至人是昏迷不醒地躺在一張床上。床邊站著幾個人,這會兒正說著話——
其中一人道:「把這顆銷魂散餵他服下,你便可鳩佔鵲巢,從此不必再擔心沒有水靈之氣了。」
「那他會死嗎?他會去哪兒,到我這具身體裡嗎?」
「事到如今你還有心思管他的死活?你在這樣優柔寡斷,前段日子那事可就瞞不住了。還不快動手!」
就在這時,說話這兩人的頭頂上突然降下一道天火,其中一人大喊:「不好!快,帶他走!」
然而,降火之人,似乎早料到他們會如此行事,那火竟拐著彎兒圍著床畫了一個火圈兒,把想要接近床的那人逼退得不能再近分毫。
與此同時,房頂嘩啦一聲巨響,